“景枫,你先坐下。 ”费时站起身走去冰箱拿了两瓶饮料,走回来坐下,拧开瓶盖递一瓶给她,“喝口冰凉的缓一缓。”
景枫的心一下一下地猛跳,好像都能撞进耳朵里去,她伸手接过饮料,大口大口地猛灌。
“哎,慢点,这样会呛到的。”费时伸手拉她。
“噗……咳咳咳……”景枫侧向一旁一口喷了,喉咙被呛得生疼,咳得面红耳赤。
费时伸手扯了纸巾递给她,伸手轻拍她后背,平静道:“淡点定,别慌。”
他也不敢相信,既然景枫一口咬定就是这个容貌,那也只有接受了。
景枫胡乱地擦擦嘴,把饮料放餐桌上,伸手拍拍额头,暗叫上帝圣母玛丽亚。
“坐下来听我说。”费时拉她。
景枫闭了闭眼,重重地一屁股坐椅上,扫眼向那画像,她拧拧眉伸手翻了面。
这时时想要她命的人竟然是是总统先生的爸爸?有仇吗?
“景枫。”费时眼眸微闪,道:“先生的爸爸已去世好些年,先生面冷心热,父子感情特别好,比起我和我爸是好太多了。先生的爸爸和我爸是亲兄弟,两人长得特别像,在庄园里,大家喜欢称他们为大费先生小费先生。后来大费先生从政才离开庄园到了宛亚来,大费先生是五年前不在世的,是从悬崖跳下自杀,大费先生当时是国会议员,他留下遗书说太累了,就这样离开了人世。现在的金副总统曾是大费先生的政务官,因为先生是后辈,与他同竞争总统,而他又输给了先生,他心里是不服的,所以才会在先生施政的道路上时不时使绊子。”
景枫认真听着,拿饮料喝一口,道:“那、那个鬼……大费先生是自杀,又不是被害他,我更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这个我也想不明白。”费时眼底平静,大手摸一摸下巴道:“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和大费先生都不相识,怎么会和你过不去呢?你好好想想,五六年前有没有见大费先生?”
景枫想了想,摇头道:“那时我还没有退役,还在国家队,怎么可能认识大费先生?”
“有没有可能是大费先生到你们那儿视察,你见过也忘了?”费时眼眸一闪道。
景枫摇头。
费时站起身缓缓踱起步,一边走一边考虑。
“费时,就算找出原因来,又怎么可能让大费先生不再缠着我?你都见不到他。”景枫拿着饮料瓶撇嘴道。
“你可以见到他,跟他解释啊。”
“嗤,我见到他,我就是没命的状态了,还有机会说话?就算说得上两句,他也不会信。这件事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啊!对了。”景枫猛地站起身,食指一竖,不停地晃点着。
费时停下脚步,转身看她,“怎么了?什么对了?”
“前些天在医院,那个鬼……大费先生用藤条勒着我,说要让我妈亲眼看着我死,他、他是不是和我妈有过节啊?还有我妈听到先生姓费,就激动成那样……”景枫手拍拍脑门,道:“对啊,连嘉嘉都觉得奇怪,当然,她不知道有鬼一事。费,姓费,看我妈当时的表现,应该是害怕姓费的人,她不知你姓费才对你那么亲热。是啰,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