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景枫一脸不情愿,这都没脸没皮了,让她躲一会儿不行吗?
费汤加坐回高背椅上,淡声道:“不是保镖吗?在这儿站岗。”
景枫瞪眼,随口道:“先生,我不是秘书。”
费汤加整理桌上的物品,头没抬道:“在外头站岗和在这儿站岗有什么区别?时刻准备好替我挡枪子儿就行了。”
景枫无语翻白眼。
“你站在我面前防碍我工作,就到我身边站着吧,顺便可以帮我拿拿东西。”费汤加说得极轻松。
景枫站着不动。
合着不是变相罚她吗?
送虫草惹他什么了?
小气!
要不是真的早泄阳痿就不会在意人家说他,总统先生准是有早泄阳痿的毛病。
费汤加抬着,眼底平静,道:“怎么?成蜡像了?不过这个姿势不太好看。”
景枫再次翻白眼,撇嘴不情不愿的走到椭圆办公桌的右侧在离桌几步远站定,眼睛平视看对面墙壁上的壁灯。
费汤加唇角微动暗笑,敛了敛心思,低头忙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