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怎么了?”
“怎么了?”
费时和舒嘉异口同声问。
费时放下手里的披萨,拿了纸巾擦了擦手,伸手扶了景枫肩膀,关切道:“伤口疼?要不要喊医生?”
“是啊?哪儿疼?我去喊医生。”舒嘉也放下手里的食物关心道。
景枫咽下嘴里的鸡肉,眨眨眼散了散眼底泪花,“没、没事儿,咬到舌头了。”
两人松一口气,“那喝点水。”费时随手拿了一旁小柜子上的一杯水递给她。
“谢谢!”景枫接过喝一口,眼眸向沙发那边扫去。
“哈。”金诗诗幸灾乐祸嗤之以鼻,瞥一眼向费汤加又急忙装回端庄斯文之样。
费汤加眼中冷霜底下,没有一丝情绪,长睫微闪,垂下眼眸餐叉叉了一块肉到金诗诗的饭盒中,“你辛苦了,多吃一点。”
“啊。”金诗诗惊愕不已,怔着不知所措,心底哗哗掀细浪,先生第一次给她分菜吔,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那么照顾她的心意?
“啊!这空气中怎么有一股怪味?”景枫咬着餐叉黑眼眸“咕噜”转转,不怀好意道:“齐秘书,这刚才的尿味怎么还留着呀?你刚才的清新剂是假货吧?都不起一点儿作用。”
“景枫!”费时拧眉极快扫看一眼费汤加,伸手轻扯扯景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