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枫一时没有领会过来,愣着不知所措。
费时伸手从后背轻扯扯她衣角,沉静道:“先生,景枫是担心踩到金女士才摔倒的。”
听他这么一说,景枫心神急转了过来,急急道:“对对对,是、是担心踩到金女士。”
“哼!”费汤加冷哼,看向金诗诗,道:“金诗诗,你也就这点本事?”
金诗诗眼眸儿咕噜一转,抬眸讪笑道:“哪有?哦不,哪敢?我也只是说说,先生身边的保镖我爸爸哪有权力开除?我那不过说的气话,我担心先生嘛,景保镖是保镖,身体健壮,就怕伤到了先生。”
“你的意思说我弱不禁风?”费汤加冷面上似挂着冰,没有一丝情绪。
金诗诗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么说,先生哪会是弱不禁风呢,先生的身体可是棒棒哒,健美身材呢。”
“哼!巧言令色。”费汤加眼眸冷扫一眼她和景枫,站起身大步向外走。
“先生先生。”
金诗诗急忙站起身追去。
费时大手轻拉一下景枫手臂,低声问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景枫挑眉笑笑,“走吧。”
傍晚,费汤加坐在椭圆办公桌后的大班椅上,唇角噙着冷意,听齐晨汇报上午与景枫聊天的内容。
“先生,听说景枫下午在射击馆里扑倒了您?”齐晨忍不住问。
费汤加眼波不兴,冰冷依旧。
齐晨垂眸掩了眼底笑意,“哦,景枫是摔、摔倒,先生您没受伤吧?”
“有本事你看着我说。”费汤加不动。
“对不起先生。”齐晨抿嘴笑了笑,抬起眸看他,声音平稳了些,道:“想来景枫不是故意的,有关她的各项报告都良好,她是一个合格的保镖。”
费汤加唇角微动,微讽,“你一向不说人好,就一个上午让她给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