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宴君,她是喜欢的,只是她也清楚他是不会,也不可能喜欢自己的。
但是自从两人摊牌之后,每一次见宴君都能看到他不一样的一面,这让她很是欣喜。
仿佛这样的接触,两人的关系无形之间增进了不少。
至少,这样的他,是许多人见不到的。
这项宴君耐住了性子,但是被当帽子戴着的阿离就耐不住了,见四下无其他人,当即嘟囔道:“宴君,太阳好烈啊!晒得我头晕,可不可以把我取下来啊,我快要被晒干了。”
宴君冷哼了一声,不想理会。
考虑到它是一只半残魂,不能被阳光直视,所以出来的时候他特意在帽子上施了结界,所以才有这样活跃的阿离。
显然对方不知感情,还在抱怨他真的拿它来挡太阳。
“我带你出来,你帮我当太阳,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阿离听着宴君以不识好歹的语气教训它,心里的怨气蹭蹭升起,当即就在他的头顶乱动。
“我就是不想成鱼干,我是美男子,经不起这样的暴晒,我就是不要嘛!”
宴君原本还考虑阳光太炽,让它歇歇的。但是见阿离不安分的开始在头顶乱动,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出门前精心保住的发型在它的跳动中变得平庸。发泄式的将帽子摘下,同时扬手就将它一抛物线的路径扔到了湖里。
阿离见宴君伸手拿下了它正得意洋洋的想说话,却突然感觉一股风刮起,它立刻腾云驾雾的往外面飞去,紧接着直窜而下猛扎入湖。
宴君的动作极快,就连站在靠湖内侧的舒雯都没反应过来,就见到那张发着惨叫的帽子“咚”的一声砸入了湖面。
“这样,没事吗?”她惊愕道。
这和她眼中的他很不一样。
宴君不以为意,“走吧,不是快到了吗?”
“宴君!”帽子状的阿离吞了几口水,漂浮在了湖面。帽子的顶部一张血红红的嘴一张一翕,满含愤怒,“你竟然这么对我!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