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人咯咯笑道:“好呀,择已,你终于还是被咱们找着了。”
韩早纪和小川燕子般飞过来,挡住了水择已的去路。
她一见到水择已已经忘记了恨,一切变得柔情蜜意。
水择已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嘶声道:“你们给我让路,让我过去。”
小川和韩早纪对望了一眼,韩早纪皱眉道:“择已,你怎地变成了这样。”
话未说完,水择已已冲了过来。
小川的脚轻轻一勾,水择已便仆地倒了下去,小川的脚立刻踩住了他的背脊,讶然道:“这人怎地了?”
只见水择飞挣扎着,拍打着地面,嘶声道:“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韩早纪冷笑道:“你想我们会放你走么?你真的想离开我?”
水择已道:“你们不放我走,不如就杀了我。”
小川叹了口气道:“你怎会变成这样子,谁把你害得你这样?”
水择已嘶声道:“药丸……药丸,求求你给我一粒药丸。”
韩早纪道:“什么药丸?”
水择已道:“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情愿做你的奴隶……”
他神智已完全迷糊,竟胡言乱语起来。
小川动容道:“好厉害的药丸,竟能使如此倔强的人不惜做别人的奴隶,我怎地竟想不出这药丸是什么东西。”
韩早纪道:“不管怎样,咱们先将他带走再说。”
两人强硬将水择已带走。
十天后,韩早纪瞧着水择已日渐康复,她不觉喜上眉梢。
水择已人虽渐渐清醒,却如大病初愈,没有一丝力气。
他想到自己竟险些沦入那万劫不复之地,不禁又是一身冷汗,人生的祸福之间,有时相隔的确只有一线。
她静静坐在床头,含笑瞧着水择已,不说话。
水择已忍不住道:“谢谢你,早纪,我见到太开心了。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的。”
“我怎会让你?你也许有你的原因。”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一个月,他虽日益清醒,但总是觉得虚弱无力,神思困倦,想着想着,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觉一个光滑柔软的身子,钻进了他的被窝,轻轻咬他的脖子,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
水择已一惊醒来,房间里灯已熄了,他什么也瞧不见,只觉满怀俱是软玉温香,香气如兰,令他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