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买了很多吃的回来。
“你这领导怎么当的啊,观察力一点都不强。”
“我现在的任务是观察你。”
“你没注意到袁帅和谁一块出去的吗?”
“你才发现?消息太不灵通。”贺泓勋一副本营长早已知晓的表情,翻出牛奶时说:“听老易说,苏老师在演习结束第二天去部队看某位同志了。”
“啊?不是吧?”牧可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吓得贺泓勋忙伸手按住她,他沉着脸喝她:“动作幅度小点儿!”
“知道了知道了,你越来越罗嗦了,像我外婆。”牧可抱怨完他,表情有点愤愤:“居然瞒着我搞地下情!”说着抢过牛奶自己插上吸管喝了两口,又从桌上取过一盒撕开递给贺泓勋。
“管得到宽!”看她没有插吸管,贺泓勋皱眉说:“为什么不给我吸管?我也是斯文人。”
见他故意板起了脸,牧可比他还一本正经:“没看过《独自等待》吧,原本还以为你是文化人呢,人家夏雨说了,很an的男人用吸管喝牛奶很滑稽。”
“睁着眼晴骗我。”贺泓勋先破功了,他笑着说:“夏雨明明说的是喝可乐。不过看在你发现我很an的份上就不深批评你了,下回注意,要尊重事实。”
原来他不是古代人啊,还知道an呢。牧可咯咯笑,调皮地敬了个礼:“是,营长。”
看了眼她快乐无忧的样子,贺泓勋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拥紧,但笑不语。
傍晚赫义城来的时候,玩累了的牧可正枕在贺泓勋腿上睡觉。见他进来,贺泓勋做了个禁声的手式,然后轻手轻脚地把牧可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接到赫义城示意的眼神,他跟着去了走廓,看到病房外站着两三个人。
牧宸他认识,不必多说,还有一名身穿军装的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他判定是牧可的父亲,而他身侧站着的女子,贺泓勋看着她的脸,下意识拧紧了眉,大脑快速运转,当搜寻到关于她的记忆时,他哑然。
立场的转变
无论牧可和家人的关系如何,只要贺泓勋要和她在一起,就必然得见面,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已经知道牧可挣破刀口是因为醒来后看到她小姨情绪失控造成的,贺泓勋本以为在她未康复前,他们不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连和牧可极亲近的牧宸都始终没有露面,想来是赫义城有所交代,不让他们过来探望。所以,对于牧凯铭的突然到来,他多少有些意外。
对贺泓勋向来不热络的赫义城靠边站着,依然是一惯的冷冷淡淡,像个局外人。
安静了一瞬,沉默由贺泓勋打破,他嗓音低沉地开口:“我现在这样就不给您敬礼了。”尽管身穿病号服,他依然站得笔直,身形挺拔。
牧凯铭以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明白过来他以穿着问题省略了称呼,眼中的激赏是掩饰不住的。略点了下头,他意味深长地说:“贺泓勋,五三二团王牌侦察营营长。”
贺泓勋修正:“装甲侦察营。”
牧凯铭淡笑,换以关心的口吻问道:“腰恢复得怎么样?”
贺泓勋表情静而淡:“已经好很多了。”
牧凯铭侧身,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望了眼熟睡的牧可,他切入主题:“想必你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
贺泓勋也不拐弯抹角,他直言不讳:“我和牧可的事。”
牧凯铭点头,又问:“就没想过我是为调令而来?”
“那不是我该关心的。只要没到我手里,就不算是调令。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见不惯贺泓勋满不在乎的自信样,赫义城讽刺道:“你倒是把进职进衔看淡了啊。”
贺泓勋扬了下唇角,笑意只停留在嘴边,没有蔓延到眼里,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