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去哪?”
她轻声问,我那时正在锁门,锁好了屋门,把她向上抬了抬,一边向楼下走一边说:“医院。”
“太夸张,咳,夸张了。”
我气到不想答她的话,她等了好久,又说:“他们开的那些药我都认识的,等到天一亮,我就去买好不好?”
“不好。”
我背着她走出楼门,正是凌晨后最漆黑的时候,借着晨辰的光亮勉强能看到脚下的路面,她的呼吸越来越粗,说起话来也越来越模糊,我心里急,却又找不到车子,情急之下掏出电话打给了李伯。
“少爷,你先向公路那边走,我马上就出发。”
我挂断了电话,半侧头听她的呼吸,热的异常
“雅灵,别睡,和我说说话。”
“恩?好啊。”
“有多长时间没有回去看阿姨了?”
“有多久了?多久了不记得。”
“雅灵?”
“恩,恩。”
“上次讲小时候的事,讲到偷葡萄的一段,继续吧。”
“恩我才没有,咳咳,偷,是,其它小朋友推我出来,咳,当替罪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