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八月,换到公历已是九、十月间,刚入秋,天气不热也不冷,正是凉爽的时候。舒骺豞匫
文伯晟坐在书房里,手里拿着封信,正愁眉不展。
沈氏正好送茶水和点心过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奇怪的问:“怎么啦,夫君?怎么愁眉苦脸的?”
文伯晟叹了一声,将手中拿着的信递给她看,说:“逢阳那边的铺子有点事儿,让我尽快过去一趟。”
“什么事,很严重吗?”沈氏听着一惊,忙伸手接过去看遽。
“倒不是很严重。”文伯晟一脸为难,说,“若是能亲自跑一趟自然是最好的。”
沈氏很快将信看完,沉吟片刻,摇摇头说:“可如今不方便啊,菁菁千叮咛万嘱咐的,八月不让我们出去,她一个人在侯府过的已是不容易了,我可不愿她再为了我们两个担惊受怕的了,更何况之前我们已经去了信说不出去的了,如今总不好说话不算话吧。”
“所以我才为难啊……”文伯晟头疼的说辊。
沈氏想了想,给他提议道:“要不然让田总管跑一趟?他对那里熟,人也信得过。”
文伯晟一想也是,便应了:“那就让他替我跑一趟吧。”说着,当即就叫了福生过去找田总管。
沈氏见他还有的忙,将茶水和点心往他面前推了推就要走:“既然夫君你还要忙,我就先回去了,累了大半天了,别忘了吃点儿点心喝口茶歇息歇息。”
文伯晟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到了自己的膝上坐着:“先陪我坐一会儿……”
沈氏羞的红了脸,紧张的看着敞开的书房门外头,生怕被人瞧见,挣扎着要从他膝上跳下去:“放我下去,会被人看到的。”
文伯晟不以为然的笑了,非但不松开,反倒被她抓的更紧了:“看到就看到,有什么关系,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
一听这话,沈氏的脸更红了,恼羞成怒的打了一下:“你没关系,我可有关系。若让人看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呐?都一把年纪了。”
“怕什么,不过抱一会儿而已,又不做别的。而且,没什么事,也没人回来这里。”
“怎么没人?一会儿福生就回来了,还有田总管……”
见她似是真怒了,文伯晟也不敢太勉强她,只是难得在这里与她这样亲近,总不舍就这么松了手,就带着一丝商量和讨好的语气,说道:“就一会儿,反正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过来的,就这么陪着我说话儿话好不好?”
沈氏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很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了,还强调:“就一会儿……”
文伯晟这才笑逐颜开,又使劲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感觉到怀中人的娇小与瘦削,他忍不住叹了一声:“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府里的事都要你一个人来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