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国外开中餐厅好了,绝对能挣钱!”,她傻乎乎地说。
“小姐,你这是在夸我的厨艺么?”,苏冬城幽幽地问了句。
“也是在贬低你不务正业!不好好管理公司,说留下就留下,这样下去,迟早出问题!”,她白眼道。
苏冬城却笑了,“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快点吃,吃完带你出去逛逛!”,他笑着说道。
她连忙扒了两口米饭,“我吃饱了!你要带我去哪逛?!”,擦了擦嘴,激动地问,没有问原因。
“随便。”,他轻描淡写地回答,去结账。
浪漫之都,秋天午后的阳光并不是很强烈,适合观光漫步,然而,没逛多久,苏冬城娶拉着她去了火车站,坐上了时速高达300公里的法国快速火车tgv。
“去普罗旺斯干嘛?!我晚上回去还要做衣服呢!”,坐下后,她恼道。
“去那边处理点公事。”,苏冬城淡淡地解释,她心里微微失落,还以为他带她去那么浪漫的地方玩的呢。
“你处理公事带着我干嘛?”,问完后,目光看向窗外,不理他,苏冬城也没解释,一路上,他主动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火车还没到站,就见着路边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色薰衣草海洋,不禁屏息,真想下车,冲进那花田里,在上面放肆地打几个滚。
“这里比想象中还要美!”,她转首,对他说道,苏冬城抬头,看向她,“不是不理我的么?”,幽幽地问,这女人!
她冲他做鬼脸,“因为本姑娘现在高兴!高兴了就理你,不高兴了就不理你!”,她故作强势地说道,苏冬城忍不住捏住了她的鼻子,“越来越长本事了还!”,chong溺地说了句,嘴角高高地翘起。
“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大错特错!”,她凶巴巴地说,以牙还牙地捏住了他的鼻头,“纪芯柔,你!”,苏冬城大喊,这女人,调皮的性子没改!
之前还觉得不傻了的她,很娴静,很温柔的,这一天处下来,感觉她骨子里的个性一点都没变。
苏冬城说,他在普罗旺斯有座红酒庄园,有几亩花田,今年刚买的,带她去参观。
三个小时后,已经到了他的庄园。
有工人正在紫色的花田边忙着收割,她上前,问他们要了一束薰衣草,送到苏冬城的面前,“帮我编一dg花环!”,她命令他。
苏冬城莞尔,记得小时候常用柳树条编成环状,戴头上,然后一群小伙伴在海军大院里,不是掏鸟窝就是打麻雀,纪芯柔和艾雯儿她们也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他莞尔,在一旁坐下,认真地用紫色的薰衣草编织花环,她坐在一旁看着,“不错,苏大总裁还会这个。”,她笑着夸赞,嘴角扬着,深深地吸气,一股薰衣草的味道扑鼻。
苏冬城莞尔,紫色的花环编织好,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闭眼。”,她要接过,他躲开,对她说道。
“为什么要闭眼,直接帮我戴上就好了!”
“快点!不然我丢了!”,苏冬城命令道。
她只好闭眼,反正不怕他把自己怎样了,他看着闭着眼,一身白色坐在花丛里的她,目光柔和,心脏也柔软,将那花环朝她的头上戴去,有了紫色花环的点缀,她瞬间化身为一个仙子,空灵、柔美,微风拂过,发丝在舞动……
苏冬城屏息,“好了没……唔……”,她问,唇被他堵住,声音化作低y。
没有睁眼,感觉他温热的唇狠狠地吸吮了她一下,很快,已松开。
“你!”,气恼地睁眼。
“为什么吻我?!”,没好气地问,撅着嘴,苏冬城站起了身,“没为什么,就是想。”,他幽幽地说。
“你耍流氓!”,她气愤地问,扬手要打他,他连忙跑开,纪芯柔连忙追上,“苏冬城!你别跑!凭什么占我便宜?!”,追着,喊着,怕头上的紫色花环掉下,往下按了按,继续追他。
苏冬城跑得并不快,似在逗她,偶尔回首,看着她,心在悸动……
“别跑!混蛋!总欺负我!我饶不了你!苏冬城!你这大坏蛋!”,她不停地大吼,似在宣泄,控诉他之前的可恶。
“追到我就让你打!”,苏冬城挑衅地说,上午还因生病很脆弱的男人,这个时候已变得生龙活虎,很嚣张,她加快了速度,奈何,脚下一崴,身子要倒下,苏冬城见状,连忙折回,将她稳住,身子故意朝右侧的花丛里倒去,将她护在自己的身上。
“啊——”,失去重心,她尖叫,落地后,她的身子稳稳地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倒在了紫色的花丛里,“嗷——”苏冬城以为,两人会准确地吻在一起,没想到,她的额头碰到了他的下巴,他吃痛地哀嚎!
【柔柔一笑很倾城18】:主人和夫人
一垄一垄往南北方向延伸的薰衣草,蓝天白云、远山、绿树、古堡、小溪,形成一幅美不胜收、宛若仙境的美丽画卷。
紫色的海洋里,有一小块薰衣草被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压倒,男人发出凄惨的嗷叫声,惊起栖息在花丛里的鸟雀,它们朝着蓝天白云飞翔而去……
听到苏冬城的惨叫声,纪芯柔才意识到自己的额头也被撞到了,不过并不是很疼,只知道他被碰得不轻,连忙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一手捂着下巴,皱着眉,倒抽着气。
“被撞到了啊?”,撑起身子,挪了两下,身躯还趴在他的身上,拿开他的手,检查他的下巴,那是带有棱角的瘦削的下巴,表面看来没有任何问题。
“嘶……疼……”,苏冬城皱着眉说,感觉她的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轻轻地揉着,自己则仰躺在花丛里,浓郁的薰衣草香味扑面,上方是澄澈的不染一丝杂质的蓝天白云,温香软玉在怀,她轻柔地抚触,让他心醉。
即使,没有预料中的“意外之吻”,但是,此刻被她关心也不错。
“还疼吗?”,她趴在他的xiong口,左手撑着地面,右手抚着他的下巴,柔声地问。
“嗯,疼,你呢?碰着了吗?”,没忘关心她,一手抚上她的额头,轻声地问。
她摇头,“没有!”,笑着说,头上的花环歪了,他给整了整,大手下移,抚上她滑嫩的脸颊,“你干嘛啊……”,那轻柔的触碰,让她觉得有丝丝的瘙痒,别开脸,娇嗔地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趴在他身上呢,氛围这么暧昧。
苏冬城的手霸道地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紫色的花环下,她清纯动人的模样,着实迷人。
“看看你都不可以?”,他低声地问,眯着眼,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看我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让我起来!”,她想问,此刻,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这样暧昧?
“还男女授受不亲呢……”,他嗤笑,“以前,你可是任我予取予求的!”,接着,又说了句,声音里饱含浓浓的情欲。
此刻,他的火热正抵在她柔软之处呢,教他怎能不想入非非?
遥想起曾经和她在一起的画面,更觉欲火焚身。
她的小脸刷得红透了,双手撑着他的xiong膛要爬起,“你流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没任何关系!”,用力地撑着身子,奈何,他的双臂圈住了她的腰,她逃不开他的怀抱。
“没有关系可以变得有关系不是?”,苏冬城幽幽地说,话语暧昧至极。
他的意思是,要跟她变得有关系?是怎样的关系?
似懂非懂,心跳加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那边还有工人在收割呢,多丢脸!”,她嗔道。
“在他们眼里,我们是恋人,就算在这里打野战,都不会议论什么的。”,苏冬城邪恶地说,纪芯柔的脸涨得更红,“谁和你是恋人?!”,气恼地说,推不开他,索性捶打他的xiong膛。
“不是恋人是什么?昨晚我们都睡过了。”,她的这点花拳绣腿在他看来,就是毛毛雨,落在他身上,不痛不痒,他幽幽地说,占尽了她的便宜。
她和他什么时候是恋人了?!
纪芯柔觉得他好可恶!
“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苏冬城,你别想欺负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把她叫成他的恋人了?凭什么啊?!
她不甘心!虽然觉得,苏冬城对自己似乎是有点要复合的意思的。
“什么都没发生?那,现在就发生点什么好了!所谓,生米煮成熟饭!”,男人邪恶地说了句,一个用力坐了起来,趁她不注意,翻身,将她压在了花丛里,“放开我!混蛋!不可以!”,她大叫,他的手居然在她身上放肆抚o起来,甚至,碰上了私密的xiong前……
“怎么不可以?”,苏冬城霸道地说,一手扣着她的脸,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怎么可以?!
一句喜欢都没有,过去可恶的行为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就想跟她和好!
凭什么的啊?!
纪芯柔心里憋屈得很,想抗拒他,他却狠狠地吻着自己,使得她呼吸都困难,逐渐地,被他攻陷……
她回应,却在他的双手来到她的背后,要解开那排扣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嘶——”,本以为她已经被他征服了,她居然咬了他,那样用力,像小狗,将他的唇咬出了血,双眼恨恨地瞪着自己!
意识到不对劲,他连忙松开她,“纪芯柔!你是小狗吗?”,他舔着唇瓣的咸涩的血,气恼地骂了她一句,她不说话,双手撑着花丛,坐了起来,将长袖t的下摆和外面的一层不规则的白纱整理好,上面染上了紫色的汁液。
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苏冬城起了身,将自己的衬衫整理好,只见她默默地站起身,“你怎么了?!”,他没好气地问,她不说话的样子,让他不舒服。
“请你尊重我一点!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傻子了!也不会再被你哄得团团转了!”,她觉得,苏冬城不尊重她,连一句喜欢的话都没有,
连一句承诺都没有,就要和她发生关系……
或许,以前的自己对他逆来顺受惯了吧,让他以为,只要他哄她,逗她一下,就可以轻易地得到他想要的。
她低着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捡起一旁的包,迈开步子,出了花丛,走在旁边的小路上,朝南面走去。
苏冬城捡起地上的花环,追了上前,“我怎么没尊重你了?!你不是开心得很吗?!”,这女人比以前矫情了!明明很喜欢他这样,还故作矜持!
她不说话,沉默地向前走,觉得他说的话很可恶,苏冬城气恼地抽了跟烟,点上,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她不停地走,深呼吸,将心口的烦乱给释放出去,觉得自己不该和苏冬城这么暧昧,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的!
走了很久,太阳已经渐渐西沉,她爬上了一座小丘上,准确地说,应该是河堤上,前方是一大片天然的湖泊,不远处还有雪山,这湖泊里的水应该是雪山上的积雪融化来的。
夕阳下,风景如画,坐在河堤上,她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刚刚的怒气也逐渐地消失了。
苏冬城爬了上来,看着她坐在地上,看着远处发呆的样子,他挑眉,“纪芯柔,我认为,有些事是顺理成章的,既然,你对我还有情,我对你也还有意,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何必想那么多?遵从内心的感受,胜过一切!”,他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认真地说。
她 苦笑,仰起头,看着他,觉得他很可恶,完全没考虑她的内心感受,“我承认,对你还是没完全戒掉,跟你在一起,还会很开心!但是,你还是没有尊重我的意思, 一句承诺都没有,就要跟我……我算什么?那种可以跟你随便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么?你高兴就要,不高兴就甩开?”,她仰着头,对他也很认真地说。
她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了,在清醒之后,面对苏冬城,尊严,是最重要的。
如果要复合,起码应该有感情,再者,像其他的普通的恋人一样,有告白、有追求、有磨合,再考虑是否能在一起。
“还有,别忘了,如果不是豆豆,你现在已经和周蕊结婚了……”,她站起身,平静地说。
苏冬城怔忪了下,明白她的意思。
“不早了,回古堡还有一段路,走吧,让我先冷静冷静,再给你答案。”,他平静地说,将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
她没抗拒,在他的搀扶下,下了有些陡峭的河堤。
答案,什么答案?
她没问,随着他向西面的古堡走,偶尔看夕阳、风景,偶尔要趟过小溪,过河时,他背起她,趟了过去。
“可以放我下来了!”,过河后,他仍没放下她。
虽然走得路有点多,脚掌心磨得疼了,但也不能让他这样背着自己啊。
“走不动就别逞能!我怎么觉得,还是你傻的时候比较可爱?”,苏冬城低声地说,她傻的时候,想什么做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哪像现在,明明走累了也不说。
别以为他不记得她是肉脚掌,走不了几里路,脚心就会起泡的那种。
“马后炮!我傻的时候,你嫌弃我什么都不懂,现在……”,捶了下他的肩膀,她斥责。
苏冬城沉默,笑笑,背着他,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朝着庄园的古堡走去,她趴在他的肩头,沉默着,也享受着。
也许,只要他稍微尊重、关心她一点,她就会妥协了吧?
古堡里的帮佣远远地站成一排,在古堡门口,迎接主人。
纪芯柔见那么一排,少说二十个人的队伍,吓得连忙要下来,苏冬城根本不理她,背着她走了过去,对管家说了句法语,管家带头拍手,其他帮佣整齐地说着她听不懂的法语,然后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他们进了屋。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欢迎主人和夫人!”,苏冬城低声地说了句。
【柔柔一笑很倾城19】:你是我儿子的妈!
他向他的这些帮佣介绍,她是他的夫人?纪芯柔反应过来,又捶打了下他的背,“谁是你的夫人!”,气恼地说,这次,他放她下来。
“以前是,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是,现在是预备的。”,苏冬城幽幽地说,嘴角扬着,一副欠揍的样子,说的也是欠揍的话!
还预备的呢?!
不想跟他再理论,她不说话,只干瞪眼瞪着他!
“上楼去洗漱下,换身衣服再下来吃饭!”,摘掉她头上的花环,牵着她的手,上楼。
古堡很大,他说话时,都有回声的。
“为什么花钱买这么一栋古堡?一定很贵的吧?真奢侈!”,她对西方不是很了解,涉世未深,只知道这些都是有钱人喜欢做的事。
苏冬城莞尔,“葡萄园、红酒庄、薰衣草花田,这些都能帮我挣钱,怎么叫奢侈?”,他幽幽地说,纪芯柔才点点头,“这些,我一点都不懂。”,她诚实地说,她唯一的本事就是做件婚纱,画点设计稿了。
“你不需要懂。”,他说道,两人一起上了二楼。
“好多房间哦,还有墙壁上的这些画,都是古董吧?”,墙壁由大小均匀的石头砌成,每走几米远都会看到一幅画,用欧式相框装裱,还有一盏盏看起来复古的壁灯,应该不是复古的,真的是古董吧。
“都是中世纪的古董,每一盏壁灯都是。”,苏冬城回答。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她嘀咕了句,听不出是夸赞还是贬损,苏冬城莞尔,“身外之物而已!”,走到一扇乳白色镶着金色边框的门前,他双手握住古铜门把手,推开,一间豪华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中欧装饰风格,大扇的窗户,缀着优雅的窗帘,房间里什么都有。
呼吸时,连空气都是清香的。
浪漫的粉色纱幔后,是一张大chuang,不是一般的带靠背的软chuang,用古铜支架铸成,有精致的雕花花纹,还有淡粉色的纱帐,宛若通话故事里,公主的chuang。
纪芯柔感觉自己真的来到了童话里的王国里,自己所在的房间,似公主的房间。
“你的卧室吗?怎么好多粉色?”,她打量着说。
“为你准备的房间!”,苏冬城沉声道,她转头看着他,“幼稚,我又不是小女孩,用这么多粉色,还有蕾丝!”,她笑着说。
其实,每个女孩都有个公主梦,尽管是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人了,心里那幼稚的公主梦也还是有的,苏冬城很了解女人,也tg了解她的。
虽然她表面并不领情。
“喜欢就别掩饰!洗澡去吧!”,苏冬城说罢,拉着她的手腕,走到一扇乳白色的门前,她本以为那是另一个房间,却不想,打开后,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浴室!
这显然是后装修的,用黑色的瓷砖堆砌成的一只圆形的浴池,还带着台阶,池子里,雾气袅袅,有股淡淡的自然的玫瑰花香,池水表面漂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进来两名女佣人,一人手里拿着浴巾和浴袍,一人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有花茶。
“泡个澡吧。”,他说道,要走,她连忙拉住他,“我不要她们伺候,自己可以的!”,两个女佣人穿着黑白色的袍子,矗在这,还要当着她们的面脱衣服洗澡,她不习惯。
“当真可以?这里是古堡,以前经历过无数个主人,房间多,人少,阴气重,难免会发生一些超自然的现象,你一个人在这,不怕?”,苏冬城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说着说着,纪芯柔身上的汗毛直立起来。
“你,你又吓唬我!”,觉得他是在吓唬她,但她也轻易被吓到了,苏冬城投给她一个,“你爱信不信”的表情,吩咐两名佣人退下,他自己也出去了。
“喂!”
“怎么了?”
“我不洗澡了!”,她连忙说,虽然身上的衣服脏了,下午在花田里跟他追逐,流过汗,但,她怕!
苏冬城莞尔,走向浴缸边,将一层纱一般的浴帘放下,形成了半透明状,“我在这看着,你去洗吧,保证不偷看!”,他沉声道。
“记住,不准偷看!”,她觉得这办法可行,而且,他现在表现地也很绅士,不像在花田里那般。
“去吧,我还等着洗呢!”,苏冬城看了看时间,沉声道。
她连忙过去,进了屏风后,换衣服,然后披上睡袍出来,去了浴缸边,走上台阶,然后,下了池子,脱掉了浴袍。
半透明的纱幔后,浴池里,小女人上身半罗,背对着自己,在洗澡。
画面旖旎,让他心悸。
“水温怎样?”,轻声地问。
“不冷不热,刚刚好!你别偷看!”,她背对着他,大声说,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很踏实。
“你的身子都在水里,我哪看得到!别真以为我那么饥渴!”,苏冬城幽幽地说,说话间,在不停地咽口水,口是心非不是只是女人的专利。
她笑笑,仰着头,深呼吸,享受那淡淡的花香,“苏冬城,你这两年多,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她好奇地问,心里有些酸涩,之前还是夫妻的时候,她把他看管得很严,他没有偷腥的机会,当然,也不排除他出差的时候会在外面乱搞。
像他这样多金、英俊的单身男人,喜欢他的女人该是趋之若鹜的吧?外面的女人肯定很多。
这女人,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干嘛?!
“跟你有关吗?”,他气恼地反问。
“没关,觉得你很风流,我有洁癖,以后不会要你的!”,她故意地说,心里酸得很。
这死女人!
“那就,拭目以待!”,他沉声地说,她这时站起了身,“我洗好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身子,将浴缸里的水放掉。
苏冬城清晰地看到了她身体的曲线,她这是,故意的么?
身体变得越来越炽热,他一粒粒地解开衬衫纽扣,企图获取一丝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