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4检查身体 (2)

玩宠 雨革月 12607 字 4个月前

教你。”他习以为常的将她抱在怀里,抓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点着按键,“呶,就像这样,按这个键起飞,否则前面的老怪就会吃了你,生命值被杀光你就gover了。”

可能她是真的无聊了,也许是想忘记点什么,必须要找件事情麻痹自己,裴然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玩了起来。

“笨死了,已经死了第五回,你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安辰羽啰里啰嗦的在她耳朵旁边吵吵嚷嚷,裴然一赌气,“不玩了,你自己玩,本来就是你拉着我的。”

“你敢不玩!不赢我一次就想放手。”他霸道的抓着她不依不饶,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热衷玩游戏的,仿佛指挥她才是最有趣的。

直到睡觉前他还喋喋不休的数落她笨,裴然弘当没听见。蒙着毯子就睡。

安辰羽说他的家在普罗旺斯,不过要先带她逛逛巴黎的时装周。

还从没有这么大耐性陪一个女人购物,他想着法子带裴然去各大旗舰店,让琳琅满目的奢侈品耀花她的眼睛,企图俘虏她的灵魂,可惜她始终学不会撒娇,其实不撒娇也没关系,跟直接开口要也行,可惜裴然只是看看,顶多摸一下。从前那双小鹿一般盈盈的眸子自从方知墨离开后总是时不是暗淡,时不时发呆,为此一路上,他没少生闷气。

从开始的兴致昂昂变成了兴致缺缺,安辰羽的脸色越来越臭。

换做眼前,得是多少女人蜂拥而上,只为见他父母一面,就算是制造偶遇也在所不惜。为了成功会面,那些女人恨不得将自己从头到尾改装一遍,更要明里暗里套一些他父母的喜好以及忌讳。可裴然呢,无动于衷,似乎根本不关心会不会被公婆接受。

“你真的不紧张?不怕我的父母不喜欢你。”

“随便。”她淡淡道一句。

“切~”他郁愤的冷哼一声,还不够他一只手就捏死的小东西居然一路耍大牌。

人们都说普罗旺斯是薰衣草和葡萄酒的故乡。

她跨进来,正值风光最好时,哪怕还站在机场,似乎已经嗅到了薰衣草、百里香、松树的香气,原来安辰羽从小生活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没有被熏陶出一点点美好的品行?

一辆加长型黑色大奔在停车场等候多时,来接机的是管家老林,其实他还不到四十,只是长着一副老态而已。

两个穿着制服的佣人客客气气接过安辰羽手中的行李箱,还有一个打开车门,请二位就坐。

“少爷,老爷和夫人为了等今天专门辞了一个商业酒会呢,晚上八点就能乘专机赶回。”老林讨好的报告家里情况。

裴然很安静,听着主仆闲话家常,目光偶尔深深掠过老林,记得安夫人绑架她那天,就是这个人陪同左右,寸步不离,从安辰羽的只言片语中大概获悉此人的地位相当于慈禧太后身边的内侍。而且还是一个很怕太子爷的内侍。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嘴角狠狠的抿了抿。哥哥走的蹊跷,她再傻也知道有人背后推波助澜。

原本以为是安辰羽搞的鬼,不过他为人嚣张,做了坏事从来都大大方方 承认,这次极力否认。几乎是同时,她就想起了那个有着温柔微笑,心底阴沉的安夫人。

在她与哥哥都不熟悉这个人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搜罗了年有资料,她甚至怀疑安夫人对哥哥说了什么,比如揭发她与安辰羽见不得光的事!!是不是国为知道她身体不干净了,哥哥才生气的离开,裴然觉着鼻子酸酸的,努力看向窗外才压下眼泪。

如果事实像裴然猜的那样,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狠毒的女人!

哪怕被安辰羽打死,她也要这个恶毒的女人赔她的哥哥!!

……

安家其实是一栋连着薰衣草田的城堡,建筑风格类似中世纪的古城,静静的坐落在坐落在紫色的世界里,说不出的低调,却处处透着令人咋舌的奢华。据说这座城堡还有个很浪漫的故事,年轻时候的安老爷为了追求夫人,夸下海口有生之年将普罗旺斯最大薰衣草田的城堡送给她,这句话没有女人会相信是真的,但没有女人不会为此感动的。

疲惫奔波一天,仆人的周到服务简直媲美高级宾馆。居然还有专业技师进来为她做精油按摩,她惊讶的合不拢嘴,感觉自己被人猛然拽出现实世界,来到一个虚幻的王国,而身体不知不觉已融化在技师如水绵软的玉手中,所有的一切终归化作一句,金钱的力量。怪不得有人为了钱可以化为魔,抛弃一切,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了……

如果,她也有一座城堡,哥哥是不是也不会离开她了……

在为片充满芳香的金沟里,她真的好累,眼皮有些沉,恹恹的趴在雪白的毛由毯上,哥哥,我要结婚了,你还不回来么……

迷迷糊糊中技师的手变大了,力道也变了,她微微睁开眼,发现安辰羽眨巴着眼睛对她笑,不过他按摩的地方都是不该按的。

“你怎么进来了!”不着痕迹扯过毛巾,缓缓过裹在身上。

“今晚天气不好,爹妈不能回来,要推后三天。”

“嗯。”

“安辰羽……”

“干什么?”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做点好事呢?”她没有讽刺的意思,而是很认真的问。

安辰羽眼角一挑,显然以为裴然在讽刺他,“我就是不做好事也没亏着你,有人非把福气当罪受我有什么办法!”

“你为什么还这么好色?你身边从不缺女人……”她喃喃自语。

“老子不是说吃食是性格么。”

裴然稍微愣了一秒,思忖他大概是想说孔子曰食色性也。却不愿意纠正他,就让他认为是老子说的,出去丢人才好。

所以说男人不要太对不起女人,否则便是轻薄的棉布也能包藏一根针。

“你跟安夫人的关系很好么?”

“怎么,终于对我妈感兴趣了。”他眼底掠过一丝欣喜,傲慢的扬着下巴,就等裴然央求他吐露一些曾小姐的生活心性,然后为了他,不断讨曾小姐欢心。

“她是个坏女人。 裴然脱口而出,可能自己也没想到会说的这么直接,竟和安辰羽同时愣住了。

安辰羽双臂环胸,面上看不出情绪,倚着白玉一般的墙壁,不咸不淡道:”这话不要再说第二遍。“

裴然笑了笑,充满了讽刺。

安夫人对她这个”准儿媳“的表面功夫真是做到了极致,据说赢得了业内人士的一致好评,甚至流传,嫁人当嫁安氏家的言论。在当今利益至上的世界,金光闪闪的安家迎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灰姑娘已经成了新闻界娱乐界最神秘最受关注的话题。简直和威尔士亲王不爱戴安娜却爱四十多岁的未婚妈妈一样震撼!

裴然安静的坐在卧室内欣赏着新闻的大肆报道,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笑意。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安辰羽神色匆匆闯进来,夺过遥控器,紧张的看着她,“你别误会,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这件事是我妈做的,我代她跟你道歉,保证谁也不敢把你的真实资料公布,就让外界乱猜吧。”

“安夫人不愧是商人。”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

裴然“赞许”笑了笑,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静静凝望美丽的薰衣海。

除了生孙子,安夫人还挖掘了灰姑娘在商业宣传上的价值!如此大规模惊动媒体,想必安氏可以省下几十亿的广告费了,无形中树立了企业形象以及品牌在人们心中,认知。

普罗旺斯,真美,而她却无法真正的开心。裴然推开巨大的玻璃门,迎着微醺的风走出,目光似乎要望见尽头,那里会不会有方知墨……

她比以前更安静了。安辰羽忽然这么想,感觉怪怪的,将遥控器丢到一边,沉声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妈,不就是检查身体那件事,她毕竟是长辈,我都低声下气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可以不提那件事么?”

“分明是你一直再提,裴然,别以为我看不出,自从跟了我你就没正常的笑过!”越积越多的郁愤终于膨胀到了极点,一向唯我独尊的安辰羽再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了!

“没有什么值得笑的我为什么要笑?”她不解的看着他。

孰料这话让他更加怒不可遏,眼眸沉兀一片。

“我告诉你,这里除了我疼你,没有人会由着你,我妈对你三分客气那是看在我的面上,某人可不要不识好歹!不就是怀疑她拆散你跟方知墨嘛,我告诉你就算是真的,你也别想闹腾一下!难道就凭你还想报复?这件事我还就双手赞成她这么做,怎么着,难道让我恭送你跟奸夫入洞房!”

紫色的,油画一般美丽,从前以为是电脑加工了才这般,亲眼望着才恍然发现的,它们本来就是这样的颜色。

“裴然,我说话你听见了嘛!”

“听见了。”她转过头望进他愤怒的眼眸里。

“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如果你还意识不到,就不要怪我不怜惜你,就等着痛苦一辈子吧。让你尝尝冷宫的滋味,我不离婚,也不会缺女人,而你这辈子就休想跟男人有瓜葛,到时候恐怕是条公狗你都能乐上半天。”他冷笑着,摔门而出。

如果你忘不掉方知墨,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嫉恨的心险些失去理智,恨不能掐死她才好!

厚重的门被用力摔过,震得房间的地板都颤抖,裴然的脸色一阵苍白,紧抿着嘴角伫立良久,直到发丝被风吹进眼中,她才下意识的摸了摸,居然掉下一串眼泪……

“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放过拆散我和哥哥的人。”裴然是说,对着空气发誓。

经过这次试探,足够让她意识到安辰心和曾柔之间的亲密度,可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他们血脉相连,而她只是一个玩物,是他从乡下捡来的新鲜玩意。

跟曾柔作对,并不是裴然疯了,也不是不怕死,而是她的恨她的思念她的哀怨越来越多,再不找一个发泄口,她想,她会支撑不下去的……

“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放过拆散我和哥哥的人。”裴然如是说,对着空气发誓。

经过这次试探,足够让她意识到安辰羽和曾柔之间的亲密度,可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他们血脉相连,而她只是一个玩物,是他从乡下捡来的新鲜玩意。

跟曾柔作对,并不是裴然疯了,也不是不怕死,而是她的恨她的思念她的哀怨越来越多,再不找一个发泄口,她想,她会支撑不下去的……

……

三天后的见面,安家并没有搞得多么正式,就是一顿平常吃的晚餐,一家人坐在一起。

安老爷的眼睛精芒锋锐却也成熟内敛,话不多,样子也不算冷酷,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漠然。

安夫人依旧是绵里藏针的姿态,笑容得体,“小然,多吃点。知道你吃不惯法国菜,我专门要厨子给你做的中国口味。”

安辰羽略略高兴的看向裴然,凑近了,贴着她耳朵道:“看到了没,我妈多细心,你还讨厌她!”

裴然但笑不语,轻轻拔着白瓷碟里油腻的菜。

曾柔佯装没看到儿子与裴然亲昵,认真的为安老爷布菜。

大女儿声称陪男朋友过生日,没法回来见识弟弟的小女友,其实不是这样的,她在电话里烦躁的说:“不就一个穷鬼,有什么好稀奇的,搞得全家跟接见首相似的。”啪噔,挂断电话。

吃了半分饱时,佣人又上来一盘甜品,红红的外壳像一枚果子,中间出点珍珠白,香甜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曾柔立刻用公用的小勺子挖了一只递到裴然盘中,“辰羽一直说你爱说甜品,这个是米其林大师做的红玉珍珠。一颗珍珠就有拇指那么大,磨成粉,取十分之一的精华,光工序就要繁琐的十几道。裴小姐肤色孱弱,从前一定吃过不少苦,今天就别客气了,我们家不缺这个。”

安辰羽夹菜的手忽然顿住,他皱着眉瞪向曾柔。曾柔只当没看见,笑了笑,津津有味的抿了一口葡萄酒。

“家里的女佣怎么都换了?”安辰羽一直纳闷这个。

从前收拾房间的女佣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大婶,现在全部换成二十上下的美女,各个长的如花似玉,身材正到不行,连裙子也比从前的短了。最可恶的是居然将小然安排在离他最远的房间。不过这压根就不会妨碍他做想做的事。

“以前那些手脚不利索,现在的不好吗,光看看就赏心悦目。呵呵,小然,你喜不喜欢?”曾柔声音软软的,眼眸平和的望着裴然。

“挺好的。”裴然一笑带过。

“裴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一直沉默的安老爷终于发话了,他还算有礼貌,安定的凝视着裴然的眼睛。

打算?

“我想继续念书。”

“嗯,年轻人就该多读点书。”安老爷不咸不淡的道了声,完全看不出对裴然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休息的时候,安老爷跟安夫人在花园里散步,老头子闷声道:“阿柔,你搞什么?难道想让我儿子精尽人亡!”

五六个美女,还穿着短裙,看着就瘆人,以辰羽那个德行,还不拼了!

“放心,我们儿子体力好着呢。他贪玩了点,却也知道节制的,这五个女孩里顶多看中一个,我给她们发的避孕药是假的,这么一来,能生孙子的人就不止裴然。”

“你呀,真是阴险,辰羽的性格跟你一模一样,坏透顶了。”

“呵呵,你还不就喜欢我的坏,真不知道辰羽什么眼光,我反正不喜欢那个女孩同,脸色也不够红润,又是穷人家长大的,身体状况也让人担心,真怕对我孙子有影响。明天我就见一见爱德华医生,看看有没有什么大补方。”

……

白天对裴然说了重话,想起她吃饭时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安辰羽又不禁后悔。擦干净身体,简单的围了一个浴巾,他准备穿正式一点再去骚扰一下受伤的小鹿。

塾料刚推开浴室的门,猝不及防,就被一张精致妆容的脸吓了一跳,虽然美女很可爱,可是吓着人的时候再可爱也没用。

“少爷,这是夫人为您新买的睡袍,让我给您递来。”女孩羞怯怯的,哪里像个女佣,打扮的跟个穿着制服的明星似的。

安辰羽眯了眯眼,邪恶的笑了笑,不消一眼,他就能看出这个女孩心里打什么主意。

“搁那儿吧。”随手指了指床边。

女孩立刻乖巧的捧衣服,在放下睡袍的动作时,稍微弯了弯柳腰,短短的裙子立刻又短了几分,露出一大片让男人遐想无限的部位。

如果换做从前,安辰羽一定上前拍一巴掌,再骂一句:“你这个小妖精!”可惜现在,他要去对付不听话的玩宠,没工夫理会这个想方设法挑逗他的美人。

女孩见安辰羽不为所动,顿时有些不甘。仗着是夫人授意的,胆子便大了许多,水灵灵的眼睛里裹着层媚色却不肯移步离开,安辰羽转身道:“你还有事?怎么不出去。”

“少爷,我来帮你。”女孩含羞带怯去上前,替安辰羽打开吹风机。

嗯,也行。

他正好懒得自己吹,大婶们都不见了,只好让美女

胜任。

于是就看到一个腰间围着浴巾的美男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翻杂志,一名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兢兢业业的为他打理黑发。

女孩的手指很软,头发吹干了,却不舍不得离开,转而轻轻的为他按摩,从头皮到脖颈,再到肩膀,一点一点往下,安辰羽脸色不悦了。

“少爷的身材真好……”呵气如兰,女孩的声音几乎能揉出媚色的水,软软的手指沿着他均匀的八块腹肌,跳跃,画圈……

就在女孩抓住了一根不该抓的东西之际,卧室传来叩门声,最不该的就是这该死的女佣进来时没有关门,导致门外的人一敲,吱嘎一声,门扉后退十几厘米,室内春光乍泄。

裴然一脸错愕的望着这一幕,很淫邪,也限制级。安辰羽浑身就一条浴巾,中间竖起个东西,正被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女孩握在手里。

那一刻,一向反应灵活的安辰羽瞬间懵了。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害怕,总是他没法反应了,只能震惊的望着裴然,于是这个淫邪的画面维持了好几秒,最后还是裴然出声打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说罢,她轻轻拉上门。

纵有良辰也枉然 chater 37结婚

每个人都有脆弱无助的时候。餐桌上,她可以维持礼貌的风度应对安夫人的刁难与嘲讽,因为在她的眼里,这种有钱人的嘴脸特别的可笑。可是眼睛为什么有点湿了,是因为看到安辰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饭么?

今天是她的生日,连妈妈都不会记得的日子,哥哥却每年记忆犹新,无论何种环境,都会让她在这一天幸福的无以复加。哥哥会给她买甜甜的蛋糕,与她蹲在秘密基地庆祝。

哥哥说,他没有生日,因为没有人告诉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生的。所以小然的生日就是他的生日。

当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时害怕了,那种孤独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这是六年来第一个没能哥哥的生日,令她心痛的是异地他乡的哥哥,你还记得小然么,你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为自己庆祝呢……

在这座冷漠的城堡里,她只认识安辰羽,虽然他伤害了她,可是她依然想靠近,这有点像走失的幼兽情不自禁想找个带体温的同类依靠是一样的,哪怕这个同类有可能撕咬或者驱赶她。所以她敲了敲他的门,明知道他不会对她好,可是……可是她好孤独……

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她倏然明白,自己糊涂了,这么晚了,安辰羽除了做这个还会做什么,哪有什么闲暇陪她说说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她道了歉,将门重新关好。

若是一般的女佣被女主人发现与男主人偷情早就吓个半死,不过苏澄倒显得有恃无恐,除了最初气氛被人破坏时惊讶了几秒。现在看到裴然无动于衷的退场,就更加得寸进尺了。

夫人说的对,灰姑娘只是一个暂时满足王子好奇心的装饰,巨大的生活背景差异注定两人无法幸福的生活。这也就是童话故事为什么只写到王子迎娶灰姑娘为结尾的原因,因为婚后的生活没法写了,也许灰姑娘过着更加痛苦的日子。

“滚!”

苏澄放肆的手忽然被一股大的惊人的力道抓住,安辰羽眉峰一蹙,“我让你滚,听不见么?”

惊愕瞬间席卷女孩白了又红的脸,她愣了一秒,立即慌张的后退一步,“对……对不起少爷……”

……

沿着罗马式的雕栏,裴然往尽头自己的房间走去,恰好遇见了笑容可掬的安夫人。

“安夫人好。”她平稳有礼的打招呼。

“嗯。这么晚了还没睡,刚才是去找辰羽的么?”曾柔的一双眼睛似乎能看透人的灵魂。

“哦,刚才有点事想请教他,现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