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她说,为何要找人来这样待她?
“秦小姐,你是不是觉得是我们哥儿几个在骗你呢?”那黑衣人冷笑了一声道,“怪就怪你骗了蒋参将,我们参将最恨的就是别人欺骗他!你明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他之前,就不要脸的倒贴胡王世子,你还装什么纯洁天真?你知不知道参将在提到你的时候,他有多恶心,多恨不得杀了你!”
不!
她没有!
秦双的脑子像是炸开了般,水性杨花,她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胡王世子?
胡王世子?
她突然觉得头好痛,眼前渐渐模糊,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是在场的黑衣人和胡黎都未曾想到的,胡黎还打算等秦双对蒋方劲彻底死了心,再出现,将秦双从这些黑衣人的手中救出来,到时候再以安抚秦双情绪为由,带秦双去他私底下的宅子,给秦双下点儿药,将生米做成熟饭。
按照秦双对他的迷恋,肯定会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对她爱的死去活来的。
可他没想到,一向身体健康的秦双,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昏厥了过去,他甚至连出场都没有出。
胡黎走了出来,扫了一眼那个动手摸秦双的黑衣人,对着那人道,“你过来,在我手臂上划一刀!”
“世子,这……”那黑衣人为难的看着胡黎,明显是不敢动手,胡黎眼神如毒蛇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胡黎的这种眼神下,他最终还是拔出剑,朝胡黎的手臂上化了一刀,鲜血一下子就从胡黎的手臂上涌了出来,得白血病的人,很忌讳受伤流血,而胡黎的这一场苦肉计,简直就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暂时丢一边了。
“你,过来!解开她的穴道。”胡黎对着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那人不敢违抗,急忙上前,解开了秦双的两处穴道。
“你们现在给我退下,有多远滚多远!”
“是,世子!”
那几名黑衣人眼看着计划出了差错,哪儿还敢留在此地,不说胡黎,就龙寂岩的手段,他们是绝对不敢有任何忤逆的意思的。
胡黎走到了秦双的面前,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就算秦双昏厥,他的计划也必须进行下去。
只要毁了秦双的闺誉,让秦双对蒋方劲死心,那秦双就绝对是他的人!
胡黎和龙寂岩的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可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曾若心自从听了唐麦的话,就开始每日疑神疑鬼的盯着胡黎,派人随时随地的打探胡黎的行踪。
她今日听说胡黎去了城外的小树林,她哪儿还沉得住气,二话不说就朝小树林跑了过去。
很是不巧的,正好在出城门的时候,撞见了进城的蒋方劲,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自然见过秦双这位未婚夫的画像,一瞧见蒋方劲,她也不敢三七二十一,就将蒋方劲给拦了下来。
若是胡黎当真是出城去和秦双约会,那正好,她带着秦双的未婚夫去抓人,到时候,她躲着,就让蒋方劲去抓。
不但,她不会受到波及,她还能让秦双不得好死,别说勾引胡黎,就连蒋方劲也嫁不了!
蒋方劲莫名其妙的被一辆马车拦了下来,正蹙着眉宇,就见车上走下来了一位少妇,一脸焦急的对他道,“蒋参将,你是蒋参将吗?我是秦姑娘的朋友,我刚瞧见秦姑娘被人带出城,往小树林的方向去了,你快去救秦姑娘啊!”
蒋方劲听到这话,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对着身后的士兵就道,“快,随我去小树林!”
蒋方劲骑的是马,速度自然比跟在他身后那些靠步行的士兵来的快。
或许是真的放在了心上,在听到秦双可能出事的这一瞬间,他甚至连在战场上最基本的判断都丢到了一旁,不是先判断事实的真假,而是只想赶到刚才曾若心说的地点,哪怕一切只是虚惊一场。
前往厉城的路上。
唐麦、唐柯和饺子坐在一辆马车上,油条在马车外赶马车,一行四人的速度特别的快,尤其是唐麦,恨不得立刻就能到达厉城。
就在马车急速行驶的时候,唐麦的心头突然一紧,眼皮激烈的跳动了起来。
她有些难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唐柯几乎在瞬间就发现了唐麦的不对劲,急忙走到了她的面前,扶起了唐麦,担忧的询问道,“麦儿,怎么了?”
唐麦蹙紧眉宇,咬住了下唇,“哥哥,我的心好像突然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我担心,我担心有人出事了。”
唐麦知道这不是偶然,每次只要有她在乎的人出事,她总是会有这种莫名的预感出现。
这是重生之后,才有的。
唐柯听到这话,微微蹙眉,将唐麦扶到了位置上道,“麦儿,你可能是晕了车,你先坐会儿,喝点儿水,没事的。”
“不是,哥哥,以前娘难产的时候,我就有过这种感觉,后来果儿失踪,我也这样过。”唐麦伸手抓住了
唐柯,焦急的道,“哥哥,是不是娘,还是果儿出事了?哥哥,我该怎么办?我心疼的好厉害。”
“麦儿,冷静下来。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或许只是你想太多了。”唐柯知道唐麦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样的感觉,麦儿从小就对一些事情有着特殊的感应能力。
可如今,他除了安慰唐麦,他什么也做不了。
“小姐,你先喝点儿水。”饺子从旁边拿出了水壶,递到了唐麦的身前。
年纪尚笑的他微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望着唐麦,但无疑,他是插不进去的。
“麦儿,前面就到樊城了,我们先进去休息一日,连续赶了好几日的路了,你只是身子吃不消。”
“哥哥,不是的。”唐麦紧紧的抓着唐柯道,“我也希望,我只是晕车或是坐马车坐太久了难受。可刚才,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麦儿,你现在担心也没有用。你先深吸一口气,缓下来。再看看,那种感觉还有没有?若是没有,那肯定是虚惊一场,没事儿了。”唐柯坐到唐麦的身边,抱住了她,安慰道。
唐麦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可手还是紧紧的抓着唐柯。
唐柯抚摸着唐麦的黑发,开了口,那话语就犹如一缕清泉般传入了她的耳中,“麦儿,你听我说,你不是万能的。你别把自己逼的那么紧。这个世界,不是没有了你,其他人就活不下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有各自的选择。我知道你担心,就像哥哥也一直在担心你。可总有一日,要长大,要自己面对时间的事情。别人说的再多,也顶不过自己想明白,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就算是夫妻,都有先离开的一方。”
唐柯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唐麦紧抓着唐柯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是会有一个人先走的,是可以活下去,可是,若是在乎的人,不在了,那么心还是会空。
就像前世,唐柯战死沙场,唐麦活了下来,但却性情大变,错把贱人当亲人,对待真正的亲人却冷血无情。
“麦儿,不管是谁,我们都不可能随时随地的陪在他们的身边。我们要做的,不是一直留在他们的身边,把他们像金丝雀一样保护着,而是应该放手,让他们自己去经历,去学会自我保护。学不会保护自己的人,我们做的再多,也没有用。”
“哥哥,你也会离开吗?你还会离开吗?”唐麦听到唐柯的这些话,突然有点儿害怕。
“哥哥,我不希望你离开我,你可以放开手,但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我一个人,我怕。”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她只是强迫自己坚强,用一层厚重的壳,将自己伪装起来。
其实,她也会怕,她真的没有那么厉害,她只是一个人而已,她也有顾忌不到的方面,想不到的事情。
而往往,有些致命的漏洞就出现在她的视线瞧不见的地方。
唐柯紧紧的抱住了唐麦,道理他可以和麦儿说,可若要他自己做到,却是困难的。
他自己定然不愿意再离开,但有些事情并非是他想,就可以做到的,否则前世,和这辈子,他也不会被迫的消失在麦儿的身边。
“麦儿,哥哥不会走的。”无论如何都会留到,麦儿有自保的能力,或是遇到另一个可以接替他位置的人。
“你先睡会儿吧,等醒来,就没事了。”
唐麦睡不着,眼皮还在跳,虽然片刻的心痛已经消失,可眼皮还在跳动着。
前往小树林的路上。
蒋方劲一路策马狂奔而去,在路上遇到了一辆马车,一马一车就这样擦身而过。
胡黎坐在马车上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秦双,打算带秦双去他私底下购买的宅子里。
蒋方劲一心,只想着快些找到秦双,所有的过路人都变成了透明的。
可等他跑到小树林,并未瞧见秦双,也没有瞧见任何人,只在地上瞧见了些许血渍,还有秦双随身别着的一个香囊。
看到那些血渍和香囊,他的眼睛就红了。
而那些跟着他的士兵,很快也跑到了小树林,就听到蒋方劲在小树林内的咆哮声。
那些士兵根本不敢靠近,还是其中一个胆子大些,平时和蒋方劲关系还算好的副手,跑了过去。
蒋方劲盯着眼前的人,眼中一片血红,对着副手就下令道,“找,就算把京城翻过来,也要把双儿找出来!”
曾若心正守在城门口,等着看戏,她本来是打算跟去的,可仔细一想,她跟去了,若是没藏好,被胡黎发现了,那岂不是引火烧身?
于是,她便聪明的在城门口等着,反正蒋方劲和秦双肯定是要回城的,只是可惜,看不到抓女干的那一幕。
她正坐在马车上,时不时的往城门口瞧一眼,一阵秋风吹过,撩起了一辆从城门口进入的马车。
她也没在意,可在车帘被吹起的瞬间,她在车厢内,瞧见了一抹熟悉的白色。
是的,白色,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衣物,甚至是那把白色的折扇。
而那人的身侧,还躺
着一个人。
曾若心瞧见这一幕,心就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下一样,胡黎,马车上的是胡黎和秦双!
从前,都是胡黎带着她,在秦双的面前秀恩爱,让秦双遍地鳞伤的,曾若心从未想过,有一日,她和秦双的位置会换过来,即使,从始至终,胡黎都是她用了一个特别卑劣的小手段,抢过来的。
她爱的是胡黎的身份和地位,可看到那一幕,她竟然会难受,会心痛。
蒋方劲呢?
他不是去抓女干了吗?
为何,为何胡黎还是会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
曾若心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可她还是压制住了心里的怒火,她是没有办法跑过去,抓女干的,毕竟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若是去了,她在胡黎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
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一起。
否则,秦双嫁入世子府的事,就会变成板上钉钉。
胡黎现在已经开始在乎秦双了,若是秦双嫁进来,那她还有可能拿到她想要的那些身份地位财富吗?
就在那一瞬间,曾若心想了许多,她抓不了,她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蒋方劲。
这一路上,没有她的人,她不可能让胡黎和秦双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四下瞧了一眼,就瞧见了一个小乞丐。
她本人特别讨厌乞丐,又脏又乱,又恶心。
但乞丐也有乞丐的好处,只要给银子,肯定会帮她做事。
她让马车夫下车,找了那个小乞丐,让马车夫给小乞丐一块银子,让小乞丐去跟着胡黎的马车,等马车停下,他再回来,告诉她,马车所在地,另外再给他一块银子。
而她自己则急忙让马车夫赶着马车,去找蒋方劲。
蒋方劲留了十几个人在小树林附近寻找,而他自己则回军营,调集人马,他这次留下成亲,留下了一个营的士兵,大概有二百来人,就算这是违规的,为了秦双,他也不可能再去顾忌那么多。
曾若心去找蒋方劲,却只找到了和蒋方劲一起的士兵,没瞧见蒋方劲。
本来,她是可以询问那些士兵,蒋方劲的下落,再让蒋方劲去救人的,可看到这些士兵,一个恶毒的念头,再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找到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有点身份的士兵就道,“这位小兄弟,我方才瞧见你们参将的未婚妻,坐着一辆马车进城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位男子。我也不知,他们是认识的,还是你们参将的未婚妻被人绑架了。”
“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能来找你们了,你们快去救人吧,我特意找人跟踪了那辆马车。”
那士兵一听,一面派人去通知蒋方劲,一面留了几人继续在此地寻找,另一面则带着几人,和曾若心一起去救人。
胡黎带着秦双到达了他私底下买下的宅子,忍着胳膊上的伤,将秦双给抱了进去。
秦双一直皱着眉宇,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胡黎瞧见这样的秦双,眸子冷了冷,加快了脚步,不管秦双是否苏醒,只要给她灌下药物,占有了她,那她就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至于秦双醒后,他也已经计划好,就说他出现救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下了药。
他完全是为了救她,才和她发生了关系,他会对她负责,择日迎娶她进门,若是不愿为妾,他可以破例,让她成为他的侧妃。
他相信,秦双肯定会愿意的。
------题外话------
胡黎,得没得逞,明日就知道啦!
明天的剧情貌似会很激烈,我在想要不要万更呢?
或者,乃们希望我今天二更?
【092】杀,给我全杀光!
【092】
胡黎将人放到了床上,将宅子里的人都屏退了下去,胳膊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就将怀里的药物拿了出来。
秦双的脸上蒙着面纱,隐约还可以瞧见面纱下的伤痕,烫伤、刀伤、烙伤。
胡黎伸手将秦双的面纱摘了下来,秦双的那张脸,即使现在恢复了不少,但还是难看的。
胡黎突然意识到,他似乎从未仔细的看过秦双的模样,这么多年了,从秦双只有几岁大一直到如今,从来都是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追,除非是有需要,否则他吝啬的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双儿,你为何要不停的找若心的麻烦呢?若非如此,我又如何会如此厌恶你?”胡黎只是突然想和秦双说会儿话。
他沿着床沿坐了下来,伸手抚上了秦双带着伤痕的脸,指尖化过的痕迹,竟让他的心涌上了一股酸楚。
“双儿,你既然喜欢了我那么多年,你为何要变呢?我成婚的时候,你为何不来?你看到我的时候,为何如此陌生?”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种被缠着,被追着的习惯,当习惯早已养成,那人却消失不见时,心里多少时候在乎,会失落的。
胡黎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只要
想到蒋方劲,他的心里就会涌现一股怒火,秦双喜欢上了别的男人,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
“双儿,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若心,我会待你好的。若心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她容的下你的。”
胡黎说着,扶起了秦双,将身上的药往秦双的嘴里灌了下去,秦双难受的一直在抗拒,她的头好痛,她想醒过来,可有人拉着她,不让她苏醒。
有一个身影渐渐的在她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可是她不想看到,她不想看到那个身影的容貌。
她打心底里不愿见到他,不想知道他是谁。
就在秦双被灌了一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胡黎听到声音,却没有起身,而是加快速度将剩下的药物全都灌到了秦双的嘴里。
府上的护卫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就算真的有人想闯进来,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只要他趁着这段时间,占有秦双,那么不管来的是谁,都只是给他做个证人罢了。
一整瓶药物灌下去,秦双的脑子像是被轰开了一样,身上开始发热,而那个身影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了她。
原本的黑发渐渐变成了白色。
“不——!不要——!”秦双大叫了起来,她不要记起来,她不要看到那张脸。
秦双拼命的在床上挣扎,一直大叫着,胡黎站在一旁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了一下。
他按住了秦双的手,想让她冷静下来,他只是给她下了药,并非是毒药,她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滚开——!我不爱你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你滚开啊——!”
这话无疑是在对胡黎说的,胡黎听到耳中,犹如一道闷雷在耳边响了起来。
他突然动了怒,她说不爱便不爱了吗?就因为她有了其他的男人,她便想这样将他一脚踢开吗?
他扣住秦双的双手,动手就想将秦双身上的衣物给撕开来,就在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时,秦双突然睁开了眼睛。
胡黎一愣,只瞧见秦双带着泪意的眼中,出现的是憎恶,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恨意。
那个人,那个让她痛,让她几乎失去自我,失去生命的人,终究是回到了她的脑海。
一直没有忘,只是不想想起。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逼她想起那些事,想起他这个人?
胡黎被秦双的那双眼睛看的,硬是没有再继续下去,秦双突然发了狠,一脚踹到了他的命根子上。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胡黎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往胡黎是救了她的人的方向想,因为胡黎恨不得她去死!
在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她只要有意识,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胡黎为了曾若心,对她动手的画面。
她知道他爱她了,她撕开自己的心,血淋淋的将那个在她心底扎了根的他,抓了出来,她不要了,她退出了,可他为何还要再来招惹她?
秦双这一下踢的特别的狠,狠的胡黎闷哼了一声,疼的额头上的汗都落了下来,加上他手臂上的伤,床上一片狼藉。
秦双的身体在发热,可她的脑子却保留着神智,她趁着胡黎难受的时候,爬下了床,想朝外跑去。
那么重的一脚,踹在最脆弱的地方,胡黎能勉强的站起来,已经算是硬撑的,这样的他就算是抓到了秦双,也不可能再对秦双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可他不能让秦双跑了,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接近,他知道只要错过了这一次,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算没法占有,他也要毁了她的清白,让她除了他,没人敢要,没人敢娶。
秦双中了药物,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可她也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就算是死,她都不想再和胡黎有任何瓜葛。
她不知道是否是蒋方劲约她出来,想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接受退婚,但是,至少目前为止,她的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出去,要出去!
胡黎忍着疼,朝连滚带爬的往外爬的秦双扑了过去,幸好不放心,在春药里还加了一些迷药和软筋散,否则现在的秦双早就跑出去了。
门外,打斗声依旧在继续,胡黎在这里留了不少人,这间宅子是他有重要的事情处理才来的地方,这次也是破例,将秦双带了过来。
门外,前来的不是曾若心,也不是蒋方劲,而是冷然!
小乞丐在瞧见车上被抱下来的人居然是秦双的情况下,火速通知了百事通。
巧的是,百事通正和冷然一起训练手下的人游泳,百事通一瞧见飞鸽传书,就和冷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