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手,不断的摩挲,那动作温柔的很,许倾落的声音更温柔:“他们是该死,可是这么让他们死了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太子又如何?公主又如何?现如今既然他们想要用这样龌龊的手段对我,那么我们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许倾落踮起脚尖,凑近了男人的耳际:“这样这样”
少女的声音格外温软,将自己的打算娓娓道来,琅晟眼中的血色狠戾渐渐的消散,眼中带了丝讶异望向许倾落。
许倾落歪头:“怎么,觉得我手段狠毒吗?”
她似乎在笑,眼中却带着紧张,从前她对付人都是自己偷偷用手段,很少让琅晟直接掺和进来,而且她的主意不止是狠毒,更是极阴,别说是琅晟这般比较正人君子的正经性格,便是稍微心软的,此刻心中也会有些挂碍。
只是,她想要将更多的真实展现给男人看,她不想一直都瞒着男人,只要能够让男人知晓的,她都不想要再隐瞒了。
琅晟笑了,他伸手摸了摸许倾落的脑袋,将她发间稍微有些歪斜的簪子正了正,将她脸颊边的发丝拂过耳后,唇凑近了少女的脸颊,轻轻的一个吻落下:“我只庆幸你有这样的手段保护自己,不会在我一时不及的时候,被任何人伤害。”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这句话,男人没有出口,可是他眼中的柔和却早已经将这句话暴露。
许倾落抿唇,不曾言语,心底却满满的都是柔软。
她望着琅晟一手提着宫人,一手提着内侍离去的背影,转身向着三楼望去,太子,前世屈辱至极的仇恨,今日便先收取一下你的利息吧。
——
太子有些不耐的坐在床榻上,不时的向着门口的位置望去,眼中现出焦急烦躁之态,手指不时敲击着身侧的床铺,摸着那软软的床铺。脑子中全是许倾落那张绝美的容颜。
想象着对方玉体横陈的躺在床榻上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间一阵激荡,手不知不觉的向着身下亵裤的位置探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屋子中传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哼声。
许倾落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哼声,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自然听出了里面在做什么,眼眸微微低垂,放在袖子中的竹筒拿了出来。
太子正是情动意乱的时候,此刻哪里听到窗户被轻轻掀开一点的声音,竹筒中的烟气悄然的送入房中。太子不断张阖的鼻孔不知不觉的已经将烟气吸收了去。
那东西是她来了京城后专门为太子配置的,不算是春药,只是将自己心间的欲望与燥热加重一些的东西罢了,当然,还有那么点儿致幻的效果。
若是太子心中没有鬼的话,这种东西只是让他有些烦躁,不会对他产生太大的作用,但是若是太子的心中有鬼的话,结果如何便全是由他了。
许倾落悄无声息的下了三楼。
太子在给自己妹子举办赏花宴的摘星阁中自渎,再被众目睽睽之下抓到的话,想来足够朝廷中那些比较重视规矩的臣子们狠狠的参奏太子一本。
今日在摘星阁中参加花宴的小姐们可是不少的。
许倾落微笑着下了三楼,随意的进去一个房间,她前世在摘星阁住过,自然知晓哪里是主子住的,哪里是宫人住的,里面的摆设果然比较简单,她直奔衣柜的位置,打开,里面是宫人的服装,然后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换掉,又走到镜子前,将自己的发髻挽成宫人的样式,垂低了头,匆匆忙忙的下了摘星阁。
有人早就等在摘星阁隐蔽的角落一直盯着三楼,一看到穿着宫人服饰,低垂着头下来的许倾落,赶忙迎了上去:“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
许倾落压低了声音道。
对方面上一片喜色:“太好了,白鹭,你今日算是立了大功了,回头公主定然会好好赏赐于你。”
许倾落看着他往花宴星河公主那边过去,转身进入了摘星阁角落的位置,将装着自己衣服的包袱拿起,从隐蔽的花丛间消失了身影。
后面再发生任何事情。也与她无关了。
——
黄依依站在三楼的位置,踟蹰不前。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如何迷了心窍,只是脑子中不断想着太子在宫门前为她解围的样子,对着她笑的样子,想着星河公主说的三楼只有太子一人的话,方才她看着许倾落跟着宫人入了摘星阁,鬼使神差的也跟着进去了。
可是一进去,她就又有些后悔了,她跟着进来做什么呢?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万一被人误会怎么办,万一太子不是对她有意又怎么办?
在摘星阁一楼的角落中犹豫了许久。想到许倾落进来了,还这么久都没有下来,黄依依一咬牙,她就是上去看看,看看许倾落会不会做出对不起琅晟的事情,许倾落都上去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下来,定然是有些首尾,还不一定是安的什么心呢。
也许许倾落正在勾引太子呢?太子可是储君,是未来
的皇帝,太子还没有正妃,谁知道许倾落那个心大的会不会就这么送上门去勾引?
她要抓到许倾落的把柄。对,就是这个样子。
黄依依想着,却是没有在二楼久留寻找直接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