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天大的讽刺。
此刻,火红的太阳以快接近地平线,散发出火红的颜色。
天台上的两个人投射着两道长长的黑影。
祁夜墨像甩开一摊烂泥一样的,用力甩开了祁飞远。
他转身向刚才到天台的入口出走去。
身后,只留下了祁飞远那痛苦而凄惨的哭声。
清风轻轻的拂过祁夜墨冷峻的脸颊,他此刻双眉紧锁,表情十分的凝重。
祁夜墨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就埋在自己心里。
不是兄弟情,应为那情分已经在他,夺走了祁飞远的股份,还有将他赶出祁家之后,已经撕的粉碎。
之所以这么做,单纯的只为不让父亲自姑姑去世后,再次令他伤心。
回到父亲的病房前,他没有进去,应为他现在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他担心父亲会看出些什么。
他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然后对着那很小的观察窗,冲着里面的秦火做了一个出来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