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回转眸,这才发现--
祁夜墨已经像个雕塑那般,矗在客厅的全景阳台旁,默默抽烟。
一双鹰隼的黑眸,在昏暗的光线下,跳跃着危险的光芒。
如同猎豹捕捉猎物那般,从她抱着孩子出浴。室的那一刻,就一直紧紧盯视着了……
叶欢瑜微微一惊。
“女人,什么叫老子大色,小子小色,嗯?”
“还有,祁斯辰,什么叫鸟人爸爸‘鸟’女人?”
祁夜墨阴冷的嗓音,似是来自地狱那般,震得母子俩身板儿一颤。
若细听他话里的含义,就不难发现,祁夜墨的这两句话,显然是联系紧密的。
上一句称呼她为‘女人’,下一句的‘鸟’女人则是点睛之句。
吼!这男人还真是首尾呼应啊!
叶欢瑜朝他翻了个白眼!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祁先生,有孩子在的地方,麻烦你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