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宴的一番话,确实入了秦书的心,他自己琢磨来琢磨去的,也深以为然,于是就上演了这么一出,当然,第一次有些生疏就是了。
颜如玉拨了拨他的手,笑道:“这是做什么?”
秦书干咳一声:“没什么。”一双眼睛左看右看,看商小天,看梅花鹿,看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就是不看颜如玉。
颜如玉也有些摸不准秦书的想法,索性就随他去,秦书心道果然是好用,正高兴着,商小天却不愿意了,抬脸朝着颜如玉泫然欲泣:“凉。”
秦书:“……”
颜如玉:“……”
两人双双黑线,可商小天还是小孩子,没道理同他计较,秦书不甘心松了手,颜如玉过去,秦书就见颜如玉说了什么,然后便带着商小天去杜老头那里寻商陆了,秦书很郁闷。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眼看着颜如玉明儿就要回去上朝了,秦书觉得,他被商小天这个小屁孩子摆了一道,什么癔症,他根本就是聪明得很,天天粘着颜如玉。
这一日春色正好,趁着颜如玉被颜相叫到了书房,商陆也去了杜老头那里,院子里只有商小天和梅花鹿,秦书想了想,决定和商小天说说话,他走过去蹲下摸着梅花鹿的脖子,笑着夸赞道:“你的鹿真漂亮。”
商小天抬眼,看了看秦书,点头算是接受了秦书的夸赞。
“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娘呢,应该是称呼女子的,远舟这样的男子不能做娘,这话不能乱讲,被人听了去,是要笑话的。”秦书很是温和,谆谆善诱。
商小天扁扁嘴,像是要哭,秦书头疼:“好好好,那叫什么随你吧,只是别当着外人的面儿就好,行不行?”
商小天:“好。”
秦书松一口气:“我还有一件事,你看呢,我和远舟,一年都没有见过面,你能不能让我两个单独说说话?”
商小天抱着梅花鹿的脖子,不发一言,秦书与他相视一会儿,猝不及防地,商小天哭了,泪珠噼里啪啦滚下来,秦书手忙脚乱想要哄他,商小天将脸埋在鹿脖子里,动也不动。
秦书立刻窘了,赶紧好言好语劝着,直说得口干舌燥也没劝好,颜如玉这时却回来了,一看这情形,紧张道:“这是怎么了?”
秦书只得照实说了,说罢了手一摊:“就是这么回事儿,我就说了不过几句话,他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