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132:这次,一战成名了

裴靖远将她抱回来,压着她的手禁锢在头顶:“箬箬,你让我这个时候出去?”

嗓音低沉,尾音落下时微微上挑,精准的勾着人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容箬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她不乐意的咬着唇,来回蹭着,“你松开,我肚子饿,我要吃煎蛋面。”

“没有。撄”

裴靖远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出,这会儿她居然还惦记着吃煎蛋面,沉着脸不爽的甩出一句。

女人仰着头,锁骨凸起的弧度漂亮又性感,他低头,舌尖在上面轻轻的刷过偿。

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容箬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盈满眼眶,摇摇欲坠。

下一秒,就掉下来了,半点准备时间都没要!

她委屈的抽噎了几秒钟,见裴靖远不理她,退而求其次:“素面也行。”

高涨的热情被连着两次的打岔浇灭,裴靖远染着欲念的眸子渐渐冷却,松开她,翻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座机。

拨了个号码,冷着声音说:“送碗面到1302。”

容箬凑过去,一脸垂涎的咽了咽唾沫:“能不能加点肉末。”

裴靖远回头瞧了她一眼,“再送几份配菜。”

“全部要肉的。”

吃饭的时候,她一门心思都在那个杨副总身上,根本没吃什么。

裴靖远抱着她,不让她乱蹭,但还是按着她的要求说了:“多要点肉。”

容箬总算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

男人拧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容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淡粉色的吻痕在肌肤上像梅花一样绽放。

偏生还不安分,喃喃呓语的说要整出黄蓉的侠女风范。

裴靖远穿上衣服去了外间看电视,具体讲了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陌生女人的挑拨都会有,更何况里面的那个还是他根本不需要用理智去控制的女人。

指尖,还残留着女人身体柔滑细腻的触感,温暖的、柔软的。

微微阖眼

十分钟后,有人敲门,“客房服务。”

他起身去开门,一身凌乱外加表情阴郁,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服务员很有素质,推着餐车进来、将餐点摆在桌上,“裴总您慢用。”

直到退出去,全程都没抬过头!

裴靖远将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容箬捞起来,将她散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吃饭。”

“我要睡觉。”

容箬使足了力道往被子里钻,睡眠被打扰,让她心情极度不爽,开始耍小性子!

裴靖远使了力气才将她重新捞回来,一晚上的折腾成功的消磨了他的耐心,沉着声音呵斥:“听话,吃了饭再睡。”

“我不要。”容箬不耐烦的推他,头疼的都快要爆炸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两人拗了几分钟,谁也不服软,容箬的手臂都被他勒红了,眼眶里坠着眼泪,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

裴靖远松开她:“真的不吃?”

“不吃。”

“那便不吃吧。”

容箬正讶异裴靖远的好脾气,他的唇就直接凑了过来,亲吻她因为不满而微微崛起的唇瓣。

“裴靖远,”她捧着他的脑袋躲开,被他挠住腰上的痒痒肉,笑得花枝乱颤,四处躲避,“你欺负我,我要睡觉,我不吃饭,也不要吃你。”

“换我吃你,一样的。”

容箬笑得在他身下打滚,让画面活色生香起来。

男人的动作不温柔,甚至谈得上粗暴,一年多的隐忍,在这一刻通通都化成了齑粉。

他进去的时候,容箬疼得尖叫,撑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裴靖远疼得拧了拧眉,拿指尖轻轻一擦,将染了血迹的手指凑到她面前:“流血了,属狗的?”

容箬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映入眼睑的画面也像水一般,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的晃动,那一点红色,就像是投入水中的石子,一层层漾开。

她皱着眉,不适的扭了扭身子,换来男人越发凶猛的动作。

“你活该,谁让你勉强我。”

“活该,嗯?”

“”

“勉强你?”

“”

后半夜,他反反复复的就揪着这两个问题问,容箬被问烦了,他每问一句,她就在他身上留个牙印子。

听到他抽气后短暂的停顿,她就乐得直笑!

最后的记忆,是她非常霸气的翻身将裴靖远按在了身下

容箬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里拉了窗帘,昏暗的光线让她分不清此刻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她伸手去按床头的台

灯!

一双属于男人结实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她轻轻一动,便被重新拉了回去,“别开灯。”

昨晚碰到裴靖远的事,她还依稀有点印象,但后来

她忘了。

不过,身体饱胀酸软的感觉告诉她,她昨晚又被他趁虚而入——

给睡了。

容箬恼怒的摔开他的手,爬起来开了灯,光线是暖黄色的,很柔和,但眼睛长时间的处在黑暗中,还是有轻微不适感传来。

裴靖远眯了眯眸子,脸往枕头的方向压了压,抬手裆在眼睛上方,轻微的起床气让他的语气听起来极度不好,“关掉。”

被子只盖到他的腰腹以上,胸口的肌理线条很性感!

然而,让容箬惊讶的却是,上面布满的深浅不一的牙印,有几处,居然还见了血。

她咬着唇,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有一处见了血的伤口,男人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

手下的触感变的异常紧绷。

容箬简直要泪崩了,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咬的?”

“狗咬的。”

男人的声音很性感,带着晨起惯有的沙哑,却如一道晴天霹雳,炸得她整个脑子都开了花。

妈的。

怎么会这样?

她在床上的时候居然咬人,而且,还见了血。

这伤口

要是按一口两千块,得赔多少钱啊。

不对,那是狗咬了才赔钱。

可是——

难道,她有s的嗜好?

裴靖远的睡意清醒了,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拿过床头上的烟盒,捏了支烟点上。

打火机亮起,眸底印出两团暖色的灯光。

淡青色的烟雾在手指上缠绕了两圈,散开!

他完全想象不到,此刻坐在他身边一脸懵逼的女人,心里已经被s刷屏了。

抽完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盒里,还带着烟味的手指在她鼻尖轻轻刮过,“还想?”

容箬摇头,她还没从s这个坎反应过来。

“那就关灯睡觉。”

“哦。”

容箬乖乖的关了灯,躺好。

心里却乱成了一团。

她和裴靖远

居然睡了。

可是,他是有未婚妻的呀!

不到一分钟,容箬又猛地坐起来,拧开灯,“几点了,我还要上班呢。”

手机昨晚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她在床上四处翻了一下,也没瞧见。

裴靖远捞起床头柜上的腕表丢给她。

“惨了惨了,我迟到了。”

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后,她裹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开始四处找衣服,顺便指挥床上的男人,“打打我的手机。”

裙子和外套还好,衬衫已经撕得不能穿了。

容箬控诉的瞪了眼床上不着寸缕的男人,却在看到他已经复苏的某处时,将原本要抱怨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能不能先穿衣服。”

她继续低头找手机,一边乱乱的想着衣服的事,难不成,就这样穿着去公司?

“过来,陪我再睡一下,我已经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了,大概还有十几分钟。”

“我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