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你是犯罪心理学毕业的,还需要我提醒你,裴靖远来老挝的目的不纯吗?“
容箬自知犯了错,站在一旁任他训。
陆冉白有几分挫败,“容箬,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在男人看来,睡了,并不能代表什么。”
容箬秉承着上司说的话就是圣旨的道理,点头。
“懂了?”
再点头。
其实,她只懂字面上的意思,但陆冉白想通过这句话表述什么,她真没懂。
“出去工作吧,昨晚的事,在老挝的这段时间,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容箬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回头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昨晚我房间里有蜘蛛,我才去靖哥哥房间的。”
“操”
他强忍着摔东西的冲动,摆摆手让容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