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手。”
“我给你剥壳啊。”
这下苏墨也高兴了,成,三口子穿了外套还没开门呢,就有人敲门。邢彪让苏墨给儿子戴帽子手套,他去开门,会不会是邢老三又跑回来了?
门口站着两个人,胸口别着胸章,一看邢彪就认识,那是法院的胸章。
“苏墨住在这儿吗?我们是区法院的工作人员。”
“有事儿?”
邢彪真的美多想,以为是法院的人跟苏墨有什么案子之类的问题,苏墨一个月能进法院三次,打官司,很正常啊。
苏墨拉着孩子过来,邢彪对他一努嘴,蹲下去给儿子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上。
“苏墨,这里有你一份传票,有人控告你霸道专横,阻拦亲生母子见面。”
啥?
苏墨打了这么多年的官司,没想到自己有一天成了被告,让人给告了。
法院的人还真拿出一份传票,递给苏墨。顺手又拿出一份递给邢彪。
“邢彪,起诉苏墨的人,也控告你,你们是事实夫妻,你霸占孩子不让他们见面,不给孩子母亲生活费。虽然是两个起诉,但是,原告是一个人,经审议,两案合并一案,请在开庭日,准时参加。”
法院的人走了,邢彪气的抓汽车钥匙就走。
“干嘛去?”
“我把那个女人抓过来,撕烂她的嘴,让她到处胡咧咧,还他妈的告你,告我,胆子真不小啊,我打死她!”
苏墨按着邢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