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走!走远点,不要再出现了!再不走就不要怪我采取强烈手段了!”
在这么胡闹,他就给白桦打电话,让他带人来把这里清场了。
“邢彪!你死在里头啊,你看看你媳妇儿怎么欺负我这个老婆子的!”
苏墨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都丢到火车站,都丢走,一个也不要留!
房门卡拉一声打开,苏墨猛地回头,着见邢彪被一个护士搀扶着站在他背后,脸色刷白,难看的要命。
“你出来干什么?”
苏墨赶紧扶住他,护士的手里还提着点滴瓶子,邢彪一手撑着门框,一边压着苏墨,才没有倒下去,他能忍住了,胃里的烧灼感减少了一些。在屋子里听得真真儿的,包括在门口,他的家人们拉着医生问,他这病要命吗?会死吗?转成癌症的话能活几年?
真想大笑,可劲的笑。
看看,这就是他为什么十几年不跟家里联系的原因,不是他不孝,不是他不想联系,而是联系了,得到的就是这种伤害。
最大的伤害往往来自与亲情。
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他的东西要拿出去给别人。还有那么理所当然的理由。
闭着眼睛听着外边的争吵,邢彪没有动弹,苏墨的决定,就是他想要的。都走吧,都走,不要再出现了,这种亲情,他不需要。
这种亲情,他也不需要。
屋里的小护士跟他说着,哪位挡在门口的先生被围攻了,很多人指指点点的,越闹越厉害了啊。
邢彪知道,他们要什么,不给他们绝对不会走。
这才出来,虽然他现在的胃恶心疼痛得很,还是站起出来。
邢彪靠在苏墨的身上。他的父母兄弟一着见邢彪出来了,呼啦一下就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