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说话是越来越开放了,这一类的话噼里啪啦说起来很是顺口,梁夏都怀疑自己是女流氓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舌吻么,季泽峻强有力地进攻,自己的舌头被搅得发麻,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梁夏一边寻找着微弱的氧气,一边试图给予回击侵占季泽峻的领地,但好像不太成功。
很快就不只是唇舌交战,季泽峻不安分的手逐渐离开梁夏的头发向下移动,舌头也游离到了粉嫩的脖劲处轻微啃咬。
梁夏真的很想问自己一句节操何在?但——就是没办法把季泽峻从身上推开。
“疼么?”季泽峻在释放之后抬起头睨视梁夏,依旧是低沉的声音,但夹杂着温柔的关心,让梁夏有些不知所措。
“还、还好。”梁夏很老实地回答了,第一次虽然没印象,但事后还是有些微疼的,今天只是略微觉得有些胀痛。
季泽峻翻身睡到梁夏旁边,用手指轻轻地按摩梁夏害羞的柔软处。
梁夏把头埋进被子里,季泽峻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行为上还是体贴的,至少挺关心老婆的。
“卟……”
要死,梁夏脸瞬间胀红了,这种静谧下居然放了个屁,太煞风景了。
“呵呵。”背后传来了季泽峻诡异的笑声,笑屁啊笑!
“去冲一下吧。”季泽峻起身向浴室走去,让梁夏更尴尬了,他是嫌弃那个屁么。
一对完全不相爱的夫妻能和谐相处到这个地步也是一种奇迹,大概是因为季泽峻比梁夏年长的缘故吧,多少带着点怜惜。
季老太爷一大清晨就坐在院子里看报纸,这两天他的身体好多了,所以说人就不能有心事,想多了就会生病。
梁夏和季泽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来的时候两人都笑了,你见过头顶着头,脚对着脚,身体却远离的睡姿么?从上空看的话应该是个椭圆形。
其实梁夏夜里醒了一次,因为梦到了顾辰。梦到从前顾辰突然不理她的那天发生的事。
“曾爷爷早、爸妈早。”洗漱完毕就该向长辈请早了,住老宅里就像穿越回民国一样,得守点规矩,“爷爷不在么?”
只是季泽峻的母亲很不屑地看着她。
“好好,爷爷今天有重要的会开。”季老太爷笑得嘴都歪了,曾孙媳妇容光焕发一看就是昨晚被滋润了,“加点劲,让我这个老头子抱个玄孙哈哈!”
“爷爷这会不会太早了?”季项铭没想到季老太爷这么着急,好歹等梁夏毕业啊。
“不早!”
“是是,不早不早。”
季家按照约定给梁志和夏芸收购了间药房,还附带个彩票站,再过一周就可以正式营业了,所以婚礼结束后季项铭就先安排助理送他们回y市打理了,梁夏和季泽峻留在京城等季老太爷身体康复再回去。
季项铭的助理还帮梁夏做了一件事,就是辞退了面包房的工作。理由很含糊,有关结婚的事只字未提。
这可害苦了周寒,在找到新的员工之前一个人顶两个人的活不说,还成天担心梁夏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是个她不认识的人来帮梁夏辞职,打电话又关机,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梁夏辞职的事凌琪和顾辰也知道了,不过这对凌琪没什么影响,因为梁夏不再成为她和顾辰之间的话题,他们也没有再因为她争吵,仍然是同学心中的金童玉女。
顾辰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凌琪一直疑心他和梁夏的事,所以只好暂时把情绪收敛起来,等把凌琪送回家才露出真实的一面。
“聪明蛋你干嘛呢?要迟到了哎!”小梁夏撅着嘴把头抬高45度,正对小顾辰家的窗户喊道。
小顾辰拉开窗户,冷冷地看着小梁夏,“从今天开始,我不跟你一起上学了,笨蛋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顾辰揉了揉鼻尖,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大人们的秘密,又怎么会把你推开。
但即使把你推开,你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我们一直是同班,直到两年前我们还是邻居,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跟在我后面。
怎么突然消失了半个月呢?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辰一个人坐在家旁边的院子里,石凳给他的感觉那么熟悉,小梁夏以前就坐在上面傻傻地看着他,而他假装在看书,心里全是她。
在季老太爷的庇佑下,梁夏安稳地在季家当着少奶奶。季项铭因为y市有个大案子就先回去了,姚丽琴自然也跟着走了,就剩梁夏和季泽峻每天大眼瞪小眼。
季增还在职,公务缠身是必须的,照顾季老太爷的大任就落在了两个小的身上,梁夏义无反顾地当起了全职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