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jj抽风抽得我无奈啊!我辛辛苦苦写的文啊!!!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不是!”他将我的手指放在唇边,每一下呼吸在我手指上交替着冷与热。
我原本对他讲故事的能力没抱任何侥幸心里,没想到,他为我讲出了一段演绎在血腥下的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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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他二十一岁
那一年黑道上有两句话众所周知:
第一句是,宁可相信安以风不杀人,都不要相信韩濯晨会跟女人谈感情。
第二句是……韩濯晨不杀人,安以风不玩女人!
记不得是哪一天,韩濯晨跟几个兄弟在一个记不住名字的夜总会喝酒,刺耳的摇滚乐震得他耳朵都快聋了。
他跟夜总会管事的说:“你他妈的能不能让我清净会儿?”
管事的马上说:“好,马上就换。”
摇滚乐停止,一个女孩儿拖着一件及地的白色长裙走上舞台,走向一架白色的钢琴……
她的圣洁与夜总会纸醉金迷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当钢琴空灵的旋律从远方飘落,韩濯晨彻底被那声音迷住了,那好像是一种可以洗清灵魂里暴戾的声音,让他找了回迷失的自我。
一曲弹完,安以风推推失魂的韩濯晨,问他:“看上了?”
“是的……那架钢琴!有空我也买一个玩玩。”
“你得了吧,你可别糟蹋艺术了。”安以风指指温婉地施了一礼,高雅退场的女孩儿,“搞的定不?”
“废话,你见过我搞不定的女人吗?我对她没有兴趣。”
“你就吹吧!我还说我对伊丽莎白没有兴趣呢。”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有点冲动,被安以风一激就答应了:“你给我看清楚!”
他摇摇晃晃走到后台,刚好遇到在后台刚换好自己衣服,准备离开的女孩儿……
“什么事?”女孩儿问。
韩濯晨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颚,仔细地看着她的脸。
其实他没别的意思,就是因为台上的灯光太暗,没看清她长什么样子,他想追之前先看看人长得怎么样。
没想到,他还没看清楚,女孩儿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
他看见不远处的安以风笑得都要站不稳,一时恼怒
把她按着墙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估计她当时是吓傻了,一动都没动,连他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他吸尽她嘴里的鲜血,她的身体都还处于僵硬状态……
吻够了,韩濯晨放开她,当时就一个感觉:“真他妈没劲!”
他以为她会哭,会打他骂他,可她擦擦唇,仰起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韩濯晨!怎么着,还想告我非礼?”
“这是我的初吻……”
“难怪……”
她看着他,深深吸气,大声说:“所以你要为你做过的事情负责!”
“你不是让我娶你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男朋友了!结婚的事,等交往看看再说吧。”
“我……你……”他第一次被女人弄得张口结舌,看见安以风捂着肚子笑得一点形象都没有,他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喂!你……等等!”
她没理他,整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和裙子,洒脱地离去。
他当时唯一的觉得就是——有点头疼!
等韩濯晨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有天安以风忽然问他:“你怎么搞定阿ay的?”
他茫然问:“谁是阿ay?昨天那个,还是前天那个?”
“就是那个弹钢琴的。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跟谁都说: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吧?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没人通知过我啊?”
第二天韩濯晨本想去那个夜总会找她谈谈,告诉她这个事不能随便乱说的,实在有损他名誉——道上的人谁不知道,韩濯晨从不会被一个女人牵绊住。
刚走进夜总会,就看见有几个喝醉酒的男人晃晃悠悠走上台,把一杯白酒放在阿ay的钢琴上让她喝。
她不肯,有个人就捏着她下巴,逼着她喝。
看见她流着眼泪拼命地挣扎,一脸饱经摧残的委屈时,他一时正义感没压抑住,让几个手下过去教训教训那些人。
他的手下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把那些人都揍得滚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