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皮绳系在她的四肢上,并没有伤害她的身体。
只是因为一直绑缚的关系,而造成手脚部位血液不循环。
手上和脚上多了几道淤青。
阿尔文为了这件事已经找依赛尔陛下抗议了不下十次,每次都给那个暴躁的死男人轰了出去。
坎他从来就不是个有心胸接受别人意见的男人。
小兔子歪了歪脑袋。
突然间有点奇怪,为什么自己内心似乎挺了解那个男人……
农按道理,他们素不相识!
她举高两只被绑紧的小手用力敲敲自己疼痛的脑袋,转身打量这间豪华的卧室。
为什么,总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这是一种怎样奇怪的感觉。
脑海里总是时不时滑过几道快速的光影,画面模模糊糊的。
好像是一座巨大的、穹顶高置的殿堂。
四周充斥着欢声笑语,还有呼喊声。
气球与鲜花喜庆地结满了每一根枝桠、挂满了重重廊庑。
头痛!
她用力敲敲自己不中用的脑袋,听到一阵细微的敲门声,遂抬起头,诧异地看向门口。
门,开了。
一个八岁光景的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那儿。
老气的黑框眼镜遮去了她太半张清秀的小脸,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一切似乎都很好地隐藏在了镜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