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跟她嚼什么舌根?”睿宸恼火地瞪着伊飞灵,“谁让你擅自进来的?”
“我我只是在和小兔子解释,当时金先生救了我,我们一家……”
“你怎么不告诉她,当时魏秋白与张鹏在be外面被人砍得鲜血淋漓、五脏六腑快翻出来的时候,你是怎么跪下求我的?你说你愿意给我当牛做马!我有没有逼你?”睿宸咄咄逼人地问道。
伊飞灵把头摇得似个拨浪鼓。
坎“要不是我替你们家还了那一大笔钱,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在小兔儿面前乱嚼舌根?”睿宸冷冰冰地讥讽着伊飞灵,“早不知哪天,被肖太扔到大江里喂鱼去了。”
“你以为得罪了肖太是那么好混的?要不是我让他放你们一马,现在你们全家能过的这么舒坦?”
“够了!”小兔子大叫一声打断睿宸的话,冲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伊飞灵,扭头用无比厌恶的眸光瞪着睿宸,怒叫道,“就算哥哥当时帮助了四姐一家,也不表示你有权利可以这样虐待她!”
农“哥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和黑社会混在一起,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好像做了什么光彩的事似的。”小兔子咬着两排皓齿,气愤地大声说道,“这样的哥哥,小兔子瞧不起!”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睿宸脸上血色尽褪,仿佛有一把尖刀搅进自己心里,翻覆来回十几圈,把一颗血淋淋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满腔怒火几乎无处宣泄,继而恶狠狠地瞪着怯怯地看着自己的伊飞灵,厉叱一声,“滚出去。”
伊飞灵急忙往外走,充耳不闻小兔子焦虑的叫声。
已经习惯服从的人,是不会对主人的命令产生任何疑问的。
小兔子瞥眼,冷盯着金睿宸。
她紧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折回落地窗边,重重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偏过脑袋,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的脸。
心里一把熊熊的烈火烧得十分旺盛,烧心烧肺地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