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眼睛直往外瞄,扯着文濯的手问道,“怎么了,塔丽夫人是不是摔下楼梯了。
文濯耸耸肩,表示不解。
适逢凯特与佩尔有说有笑地入内,比着拇指往外一划,“谁这么缺德的,在楼梯上铺了一层玻璃弹珠?”
“滚下去了?”
坎“对啊,设计得刚刚好!”凯特呵呵笑道,“夫人正好摔在那堆玻璃弹珠上,好像弄伤左脸了。”
阿尔文笑着看向文濯,“看吧,我就说她留意不了。”
“嗯。”文濯点点头,“还是你鬼主意多,这么一来,该有十天半个月不用瞧见那个讨厌的人了。”
农“对哦。”
“玛丽安娜!”佩尔探头向外叫道,“去把楼梯那儿收拾一下吧。”
“好的,佩尔少爷。”
“收拾干净点呀!”塞利亚叫道,转身咕咕哝哝,“我可不想也这么摔一下!”
小兔子不住扫视他们。
文濯伸手捏着她一边小脸,“看什么看?”
“痛!”
“唔,有一点红红的,叫阿尔文哥哥给你上点药吧。”他伸手在她小脑袋上扣了一下,“下次放聪明点行不行,看到她闯进来还不闪?等着挨揍呢?”
“夫人像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速度那样快,我怎么逃啊?”
“说你笨还真笨,不会大声尖叫呀?多叫几个保安上来,不就可以替你制服她了?”
“夫人可以自由出入依鲁西姆宫呀,哪个保安敢上来制服她?”小兔子嘟嘟小嘴。
“过来这里。”阿尔文一手晃着药膏,倚在梳妆台边向她招手。
小兔子很高兴地跑过去。
阿尔文用棉花棒蘸了一点膏药涂在她半张红红肿肿的小脸上,“别用手去碰去揉,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小兔子用力点点头,谄媚地笑道,“阿尔文哥哥真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