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文濯牵着小兔的手来到东宴会偏厅。
等到不耐烦至极点的塔丽夫人母女正在宴会厅内来回打转。
此时见到文濯出现,两母女一脸气急败坏地冲了上去,“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晾在这里这么久?”
坎“哦,临时有点事情,让继母久候了。”文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顺便忽略塔丽夫人的怒气。
他在心底暗暗好笑着。
眼前塔丽夫人这模样儿,倒像是不知从什么地方逃难回来的。
农头发乱蓬蓬的耷拉着不说,整件大礼服的裙摆还给撕掉了一半,活像是给狗啃了去似的狼狈不堪。
玛格丽特的情况不比她母亲好到哪里去。
同样乱糟糟的头发,再加上黑得堪比焦炭的面色,让她整个人瞧起来分外滑稽可笑。
“陛下这件事你一定要严肃处理!”塔丽夫人冲着文濯急吼吼尖叫。
“嗯?”文濯拽着小兔子懒洋洋地坐下,笑吟吟望着眼前的继母,“你说吧继母,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刚和玛格丽特从乔兰坊出来,谁知道还没走到车旁,就给一个疯子冲过来不由分说暴揍一顿,陛下你看看,看看,我的脑袋啊,都被他的拳头捶得肿了个大包!”
“嗯。”文濯点点头,分外好笑地瞧着他歇斯底里的继母,“那么继母你告诉我这个,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陛下这还用我说嘛?应该传令下去,让警察部在一天内查明此事,把那个人关到监狱里去。”
“这样,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