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日高起。慵懒地躺在床上,听着帘外雨声潺潺,雨滴落在芭蕉叶上,落在西府海棠上,落在花园的秋千上,一种惬意的享受。
再回想二十四小时的现在,卿辰觉得背冒凉气,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关河,再想起他,心里竟甜丝丝的。开始期待,期待他早一点回来。见到他该说些什么呢?卿辰翻过身来看看另一侧,他睡过的痕迹还在。枕头上还有一小块儿是凹进去的。他的头发,他的脸,他的眉眼……卿辰翘着细细的手指在枕上描画关河的样子……
推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男人心下非常满意。卿辰羞得缩回手翻过身蒙住头。
关河走过来拉开女人的被子,温柔地握住女人的脚,给她涂上药膏。卿辰躺在那,看着关河英俊的眉眼,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
“小东西,”关河轻轻按摩扭到的脚踝,“你怎么还懒在床上?不要起来吃东西吗?”
枕上的小脸懒懒地笑,“不要。不吃。不起。”
男人的小指轻柔地滑向脚心,缓缓地画着圈。女人的脚细白软俏,小脚趾头像一粒粒白玉珠子,白的纤巧婀娜,甚至能看到脚背上淡淡的浅青色血管脉络。
男人一指一指地蜷起手来,将小小的足踵握在手心里,指尖却或轻或重地搔弄女人的足心。
一种细细痒痒的感觉弥漫开来,卿辰忍不住想抽回却不敢,一动伤的地方便痛得厉害。只好任他戏谑着捏捏玩玩。
关河俯身轻吻女人的小嘴儿,“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女人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条嫩白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嘟着嘴,“都怪你!”
“哦,怪我什么?”关河唇游耳颈,细细舔弄。
卿辰扭一扭身子,“你把我放在家里,不许做这不许做那,我又不是一个花瓶,摆在那里就好了,我是有感觉的啊。”
男人抓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皮带扣上,抓着她的手去解开。卿辰刚要说话,唇瓣被密不透风地吻住。他的吻就像夏日午后的雨水,来得那么密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