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滑腻润致得让人留恋忘返,爱不释口。“……你叫灵儿?”
“灵儿叫百灵儿。”柔媚的大眼好奇望着这个将自己抱得好暖长得也很好看的男人。“你叫什么?”
百灵儿,与她灵秀娇媚的模样倒是贴合,只是聪明相,呆肚肠,一只道地的小呆狐,一只他要定了吃定了的小呆狐。
“秋寒月。”
“秋寒……”
修长的指节点住她的樱色小嘴,“叫一声‘月’来听听。”
“月?”
秋寒月一震。虽然,早就想到自己的名字以她的声嗓喊出来,必然格外动听,却没料到,那一声糯软娇媚的浅唤,会让他有酥到骨子的麻感,小妖精,果然是个小妖精,且是个纯稚的不染纤尘的小妖精!“灵儿,跟我回去。”
“回哪里?”
“回我的家,也将是你的家……”
“家?”灵儿当即就要跳起,“呀呀,三姐!三姐找不到灵儿会着急,灵儿要回去!”
怎么可能?他将她抱得更加紧实,“你哪里都不能去!”
“灵儿要回去!”
“不准!不行!不能!”
看到眼前这张好看的脸上突然凌厉横生,百灵儿一怕,柔媚眸内当即又浮泪光,“呜呜呜,你凶灵儿,坏人,呜呜呜……”
那泪儿灼了南大城主的手,他以唇将每颗泪儿尽数吸干,“好,别哭了,回去就回去……”
“那灵儿要走喽?”说到走,却恁不舍得。这个比抱炉还要火热的抱怀,她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清冽的山间松木味道,她喜欢。这个好看的男人……她喜欢。
秋寒月挑起温柔浅笑,“敬飞还做了荷叶鸡,不想吃了再走?”
小狐狸大眸倏亮,“想吃想吃,灵儿想吃!”
而吃完了荷叶鸡后的小呆狐,睡成小死猪。原因,不外就是荷叶鸡里的那一点安眠散。要南大城主“放狐归山”?不会比与虎谋皮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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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您当真要把她带回去?”
“对。”
“那怎么行?您带一只……”主子睨来的冷厉目光让敬飞适时改口,“带一位这样的姑娘回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啊。”
“能出什么乱子呢?”秋寒月垂眸,向来事不关己云淡风清的目光里,满澜柔芒。
小家伙靠着他那方精实的胸膛,双颊晕红,大眸儿阖闭,小嘴儿微张,打着甜甜细细的小呼,纯憨娇嫩如婴孩,却不会有一家的婴孩能柔媚到销魂蚀骨。如果天下能有男人舍得放得开这样一个宝贝,他会写个服字给人。但他,不可能。
“你明明知道,她是……您把她带了回去,算是怎么档子事?”
“该算怎么档子事,就算怎么档子事。” 男人和女人,还能是怎么一档子事呢?秋寒月抱起怀里柔软的一团,向车轿走去。
“城主!”敬飞眉清目秀的脸上爬满惊恐,“您不会……您该不会还要和她……”
“为什么不会?”秋寒月先前人放进车厢,小小的起伏不适使小家伙不知是人言还是兽语地发出一声吱呀抗议,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那噘起的樱色唇上啄了一口。
敬飞几乎晕倒了,“她是只狐狸啊,您怎么能……这不可以,这是乱……”乱 伦?好像也不能这么讲,但很乱没有错罢?人和兽啊。
“你给我闭嘴!”秋寒月回首低低叱了一声,“把她吵醒了,我拿你烤熟了喂她!把门带上!”
敬飞明白了。总而言之,他家城主大人要定小狐狸就是了。可这算怎么档子事嘛,要不要和老城主……
但他家城主大人却像是能透腹读心,不因声压得低而减了丝毫力度的威胁由车厢内逼入小僮耳轮:“她的事,你敢给我多嘴泄出半个字,本城主就把你绑了,给城东的赛西施送去!”
赛西施?那个脸黑得像锅底腰粗得像树皮嗓门大得像张飞看见美男子就挪不动步的花痴老闺女?登时,为了自己纯洁好男儿的贞操,敬飞嘴合得与蚌壳有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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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雀儿在众美男争相邀宠的美梦中醒来,先舒肢伸了个姿态撩人的懒腰,再掩口打了个风情万种的哈欠,美眸眯起初醒后的性感慵懒,懒懒叫一声:“灵儿。”
难得这小妮子今天会这么乖,没为着那张馋极的小嘴来打扰三姐美肤养颜的好眠,就带她山下的酒楼饭庄饱吃一顿罢。
只是,唤了半响,不闻那道嫩嗓回应
“……小妮子睡着了?”百雀儿跳下红玉床,迈着优雅狐步,到了以珊瑚树隔开的小妹房里,“要睡觉还是去吃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