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浸在水里,只觉得自己也被水波荡得飘飘欲仙。
空旷的崖底静寂无声,水波激荡夹着躯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分外的清晰,娇啼的女声和男性的低喘融在了一起。水若云本就不经久战,星光下又被这些声响撩得通体烫软,捱着捱着,终于不自禁的双腿夹紧他的腰际,绷紧了脚尖,娇声啼泣。
凌越山正通体舒美之时,臀后被水若云的小腿肚子磨蹭着,腰际和内里一样被夹着死紧,再摆动不开。于是他抚着她的腰背,柔柔的将她吻住,把她挪至池子侧边壁窄之处。低语着哄着她放松。
水若云双腿再被打开,架踩在了池壁之上。他再无阻碍,扣紧她痛快淋漓的顶动。她其实双腿无力,哪里还踩得住,乖乖的搂着他的肩,趴在了他的臂膀上,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腰臀,就着上顶的节奏向下压。狂悍的力道一下紧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杵得她止不住的大声娇啼吟泣。小手握着他背后湿嗒嗒的头发,感觉他的肩臂因使力而绞结如硬石,随着身体的起伏也耸动着。
这样的姿势,她就似乘骑在一匹健壮强悍的烈马之上,一路被带着飞驰直冲上了云端。飞得太高,她终于开始恍惚,内里的火热酥麻,也闹不清是什么滋味了。她只听到自己的娇嚷泣啼,终于有什么将她抛了出来,又沉到软绵绵的云团里。
水若云幽幽醒转过来的时候,那酸软的极致快美似乎还留在体内膨胀着。身边是空的,那个整晚搂着她轻声哄的怀抱不在了。水若云懒洋洋的,舒服的不想动,蹭了蹭脑袋把自己又往薄被里埋。
这时却听得一声轻笑,睁开眼,看见凌越山坐在旁边,一脸疼宠的看着她。他指节磨挲着她的脸蛋儿,问道:“小懒猪,睡饱了没?”她糯糯的应了一声:“嗯。”把他惹笑了。
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尖,忽然躺倒下来,把她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撒赖着打个滚,喊道:“若若,我们好可怜。”
啊?她不明所以的瞪圆眼睛。又听他道:“我们得回去了。太可恨了,本来要住3天的。”现在却只过了一夜,他才尝了一点甜头,他写的信还没有给若若看,还有好多话还没有说,结果就要回去了,让他怎么不恨。
水若云这下是真奇了:“怎么要回去了?爹爹找到你了?”
凌越山摇头,要真被岳丈找着了,就真是邪了门的旧事重演了,只不过哥哥换成了爹爹。不过当初哥哥找来这事她不知道,她以为错过了,嘿嘿。
凌越山伸手替她拨开脸颊上的发丝,道:“我刚才绕到后边去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结果发现了几具尸体,应该是被丢下来的。其中一个我们见过,是年心芙的师兄。”
“啊。”水若云一慌,一下坐了起来。凌越山替她拿来了衣服,帮她穿戴起来。一边道:“他居然还留了一口气,看到我了,死前挣扎说了一句话。我们得回去通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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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兄说了什么话?”年心芙急急的问。一群人围着凌越山,还来不及责备或耻笑他的掳人私奔行径就被他带回的消息震住了。
“师妹……小心……我……师父……”凌越山学着当时雪鹤公子的语气和语速,重演了一遍。然后道:“他说的很费劲,很慢,我能听到就这几个字了。”
这什么意思?大家均陷入猜想。梅满大声嚷嚷起来:“肯定又是罗艳门干的。他们擒了年姑娘的同门还有师父,就跟年姑娘的师姐一样,也是想警告年姑娘,他们师父一定还在罗艳门手上。”
年心芙紧咬牙关,强忍着泪意。又一个同门,这次是最疼爱她的二师兄。他们百禽门为何要遭此劫难。死了一个又一个,连师父都不知所踪。那些被搬到九尾府的尸首,她去看了,没有她的师父。
“那罗庄里头确实血流成河,罗艳门遭灭门一事是真的,并无生还者。那些遭掳遭劫的人,也没有踪影,估计就是越山看到的那样,被抛尸在崖底了。”宗潜月说着这一日探到的情况。所以有没有可能,年心芙的师父也被抛尸了?这个可能性,大家都没敢当着年心芙的面说出来。
凌越山道:“我带人去把崖底的尸首运回来吧,让年姑娘认一认,看看能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