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肖寒宇的母亲又是谁?怀着这样的疑团,曾试着问了雪姨,她支支吾吾不说,她也就放弃了,却越发恨韩韵涵。
这一年,生活又回到了父亲去世那段日子,迷茫找不到出路。
躺了一会,又爬起来,给贺子轩发了一条短信,想去杨家一探究竟。一边想着,杨若看到她时会是什么表情,一面想着韩韵涵皱眉怒意冲天的样子。她处心积虑得到的那些,是不是看得比她还重要,更想看看那传说中的老师长是何方神人,值得韩韵涵这般的巴结。更想看看她出现会给肖寒宇带去怎样的震撼。
想到这些,尧饶雪又觉生活充满了生气。滚下床时,耳边又响起贺子轩的那些话,又烦躁不已,最近她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总觉得哪里变了。
下了狠心,换了一套衣服,又上了淡妆,朝镜子里摆了个oss,嘴角绽放一抹邪恶的笑。
杨家那场酒席
尧饶雪去了杨家,站在杨家小区大门口时被保安拦下,问她找谁?尧饶雪斜他,冷哼,又朝这幢所谓贵族住宅区不屑的扫了两眼,手一指,懒洋洋的说道:“前面那一幢,杨若家。”
保安还是不给她进去,要她打电话叫人来接,见保安那狗眼尧饶雪冷声说道:“大叔,不给进是吧,我也记不得号码,那我坐这等好了,麻烦借你的凳子坐坐。”语毕,毫不客气的拉过一张椅子悠闲的坐下,一手玩着手机,神情好不乐哉。
保安见此女穿着不俗,口气不小,眼底还略带不满的嘲讽,他心底不爽却不敢得罪,只能汇报队长,后又拨了杨家的电话,杨家那头问是谁?他看了一眼尧饶雪嘀咕一阵,最后对她说可以进去。
尧饶雪站起来,先道谢了才慢慢的踱步而去。众人不知杨家还有尧饶雪这等亲朋,纷纷望向踏进来的她。她朝客厅扫一眼就准确的判断肖寒宇的位置,她只是轻轻的笑,朝席中那略略威严的人走去。
“杨伯,好久不见,您还是老样子?”也不知是谁的酒杯,她顺手端起来,给杨若的父亲敬上,“本想跟我哥一起道来,没想有事抽不开身,杨伯不见怪吧!”
杨若父亲对尧饶雪慈祥的笑,爽朗的回答道:“难得小雪也是性情中人,杨伯我今天也敬小雪,听说小雪前段时间也住院,好些了么?”
尧饶雪笑得欢,先仰头喝尽才说,“谢谢杨伯关心,我不过是皮外伤,要是敢说不好这不是在杨伯跟前矫情了么?”
杨若父亲哈哈大笑,众人见老师长因这美丽的小女人异样的波动,一时也摸不清尧饶雪的来路。
“小雪,来,陪杨伯我喝几杯。”他腾出位置。
尧饶雪摆摆手笑着说,“杨伯,我不能喝,真的,今天已经是破例。”说着,心也是烧得滚烫,脸上慢慢浮上云彩。余光扫过,肖寒宇脸色越绷越紧,眉心拉了好几条线。嘴角不禁卷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又见韩韵涵直直的看她,她别开视线。
又不经意……楼上下来的那个人,尧饶雪抽了一口冷气,端着酒杯的手忘了使力,哐一声落地后具碎。她极力掩饰自己的失神,讪笑两声解释道:“杨伯,看吧,酒不醉人心自醉,下次来之前我得好好练练才行,到时一定陪杨伯尽兴。”
杨若父二话不说,吩咐保姆给尧饶雪斟茶说是解酒。尧饶雪心一沉,她知道茶能解酒也伤胃,看来这老头子还真行。她又想着拒绝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拽住,耳边却是响起肖寒宇的声音。只听他对杨若父亲解释说道:“杨伯父,雪儿胃不好,不能喝茶解酒,我带她去透透风,应该问题不大,她就是喜欢凑热闹。”
杨若父亲见兄妹感情好,又夸赞,挥手催。肖寒宇也不客气,拉着尧饶雪就往外走。尧饶雪又朝楼梯口那个人望了一眼,咬咬牙跟上他的脚步跨出杨家的大厅,又绕了几个圈,尧饶雪被他推到一个昏暗的角落,他才松开她的手。尧饶雪的眉头依然锁得很紧,不紧不慢的说,“听说今天你找我?”
肖寒宇一怔,凝视她好一阵子,轻声说,“也没什么事,就想告诉你,我明天回部队。”
尧饶雪眉垂了好几次才听清,忽然笑了,夹着戏谑的说道:“今晚这是订婚宴?”
“雪儿,你知道,我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订婚?直接结婚?”她依然笑,口气听不出多么的不舍,到伴随淡淡的喜悦。又见他额头青筋暴跳,尧饶雪捏捏锤子说道:“肖寒宇,以后你就真的是我哥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结婚我不会参加,以后,也请你别说不会。”说到这,尧饶雪猛的转身,不去看他,声音略颤。
“肖寒宇,看到今天这结果,我就想,如果我们不曾认识多好?如果我不是韩韵涵的女儿多好?如果你不是我哥多好?可我们真的是兄妹么?”尧饶雪又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一直在想,杨若跟我你会选谁?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例外,可事实证明永远没有例外,你和我原本就是走在两条平行线上的陌路人。如若不是因为她,我们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认识。”
她紧紧的攥紧拳头,压住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