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

逃都不能幸免被扼杀的命运,无论哪个方向都充斥着危机。

想得烦,行动又不方便,昨晚挂了贺子轩的电话,虽然身体不爽却是心情舒畅,很难想象那头气急败坏的暴怒样,看了看差不多下午两点,觉得是时候开机了。

果然不出所料,短信震爆了手机,翻了几条,预想的结果,贺子轩由愤怒到暴怒最后到请求。

“尧饶雪你敢挂我电话你死定了。”

看到这一条,尧饶雪嘴角的笑意渐浓,除去贺子轩的压迫,她倒没觉得日子多难熬,偶尔的失意偶尔的失神,就是想着肖寒宇是怎么跟杨妖精勾搭上的,直到她也勾搭上了贺子轩,才微领略到男女之间的微妙关系。尤其是上床的男女,只要一方有意愿,不管对方是同意还是抗拒,总会因为某一些原因最终交-融到一起。

“尧饶雪你不开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尧饶雪觉得这条可信度颇高,贺子轩的收拾无非是奔着某个地方而去,想到这她浑身不自觉的微动,好像贺子轩就站在跟前般,还下意识的左右望了望。

“贝,我想你,别折磨我好不好?”

尧饶雪想喷血,不小心又拉伤肋骨的肌肉,疼得她咧咧嘴。

“雪贝贝,你真这么狠心么?你不知么,打不通你电话我睡不着。”

“雪儿贝贝,你忍心伤我么?你是想我伤心而亡么?你要知道我死了你就得给我守一辈子的寡,你愿意么?”

“雪儿贝贝,开机时给我回个电话?”

“雪儿贝贝,你在不开机,我回去了。”

“雪儿贝贝,飞机十分钟后起飞……”

翻着翻着,尧饶雪觉得贺子轩的短信要倒着翻,受伤的手力气本来就为零,贺子轩没完没了的短信,看得尧饶雪眼泪直流(注:憋笑)。

笑了好一会再次看看时间,算了算,一个小时的高空飞翔,到现在航班差不多抵达,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慰问’这暴徒,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首个进来的是裴妃,局里跟尧饶雪还算说的上话的人,一进门见尧饶雪身上缠着纱布,眉心揪的老高,立马放下手中提着的大袋小袋,奔到尧饶雪跟前,开始问伤势。跟在她身后的是李律,他手里也提着很多包装精美的小礼物。

“小雪,怎么伤得这么严重?你可是吓死我们了,这不,听说了,本想明天过来,李律也嚷着要来看你,所以今天就请假。”裴妃说着还不忘给李律卖人情。

尧饶雪朝她身后望了一眼,笑着说,“李律,看姐的狼狈呢?刚去局里也不好好工作,跟裴妃姐瞎凑什么热闹?姐我这就是点皮外伤,碍不了什么事。”

李律有点急,看了看裴妃觉得有些话不好开口,裴妃见尧饶雪挺认真的训话,笑着替李律打圆场说道:“小雪,李律也是一片心意,我们大伙听说你伤得严重,哎呀,可是着急了。”她说着从包里翻出一张纸条,笑嘻嘻继续说,“我跟李律小同志代表我们局里,侦查一科侦查二科还有我们综合科的所有同志,对尧饶雪同志表示真诚慰问,希望尧饶雪同志早日康复,回到党跟祖国的怀抱。”

看着裴妃说得正经,尧饶雪忍不住笑出声,李律见她笑了,捂着的气也渐渐散去。

“裴妃姐,我还以为你代表党中央呢?”尧饶雪回话。

裴妃给尧饶雪逗乐,两人扯了一会家常,临走时裴妃说,“小雪啊,都说女人二五而立,你也该考虑考虑了吧。”

尧饶雪看着她说,“不急,我觉得二十五还挺年轻,不上不下,先挑几年再说吧,万一我运气好逮着个金龟婿也说不准,我可不想嫁给公务员。”

李律闪了闪情绪,不满的抗议道:“小雪有偏见。”

“偏见?姐我可说的是真心话,不信你问裴妃姐?要是我想嫁给公务员还等到今天?”

裴妃赶紧撇清关系,又朝李律报以爱莫能助的可怜神情。

“快走吧,我也要休息一会,今天可把你姐我累坏了。”尧饶雪下逐客令,裴妃笑着又跟她扯了几句才拖着不想离开的李律走人。

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尧饶雪想到一个好主意,然后立马实施,下午尧饶雪的病房门上贴着这样张纸条:谢绝来访。

虽谢绝却来访

人的大脑总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被激发最大的潜力,尧饶雪纵使聪明,还有见风使舵的本事,可也奈何不了世间的那些不可抗力的变故。贴了纸条本以为高枕无忧,快七点的时候肖寒宇又被韩韵涵喊回去,说是有一个什么晚会,肖寒宇还想抗议,尧饶雪威胁说你不走我就不睡觉。见肖寒宇走了,她又有点懊恼,明明是想他留下却又不甘心就这样妥协。

躺着的时候,她又安慰自己,行善吧,纵使自己千般不愿不甘,成全别人的快乐也算是一种行善,可她又无耻的想,凭什么要行善?肖寒宇本来就是尧饶雪一个人的,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想着想着脑子又切换成贺子轩,那个无耻的混蛋,有点虚无缥缈的幻象。想着她又骂了一句

该死的混蛋,每次见到她就强行要去某个地方的混蛋,从不问她愿不愿意的混蛋。

不过,用用那混蛋也不错,尧饶雪这样想着,竟然睡下去了,睡不多久却又被人弄醒。尧饶雪微眯着眼睛想看看是谁,那人已经撑着半身压到她的身体上面,她感到男人壮实的肌肉质感。被压着的胸部还是很疼,她不满的皱皱眉,可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那压在她身上的肌肉质感,厚重有力,还很不一样。尧饶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清晰又模糊,那人的根舌头伸到她嘴里来,滑润而清凉。她也伸出舌头来回的吮吸,翻动,带着一阵灼灼的热上下翻滚。她又觉得这不是在做梦,她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清楚的看到一股股温热的浪气冲着她下来……然后越来越满,越来越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