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府,夏王卧室。

“惊骢,你回来了?你……抱着的是谁?”

银屏吃惊地从小榻站起来,怔怔看着夏王怀里的人——一个模样寻常的男人。

来“我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夏王抱着翘楚进来,看到银屏也是心里一惊,他眉眼一利,语气也沉了。

“我这不是要给你个惊喜,才偷偷进来这里等你……”银屏委屈,两眼却好奇地盯着昏迷的翘楚。

翘楚身子剧痛,恰好这时幽幽醒转,无意识的低喃了句,“疼……”

银屏一听声音,顿时惊住,随即大步走到夏王面前,伸手便去掰翘楚,一边怒问,“惊骢,她是谁?”

夏九早已非当日的夏九,但情绪仍沉浸在方才翘楚一身鲜血、恐惧无助的蜷缩在床角的情景当中,这时看银屏去动她,顿时又疼又怒,他微一侧身,已冷了声,“你先回去。”

茛“你说什么?”

银屏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二人不打不相识,她喜欢他,他之后对她也甚是娇纵,哪曾听过这种语气,她一急,怒冲冲便向翘楚掰去,“她是谁?”

“滚!”

夏王大怒,身形一闪,迅速避过她。

银屏怔住。

“夏九,你狠!”

她一咬牙,甩门离去。

翘楚这时已有些清醒过来,她心里内疚,“九爷,对不住,是我……”

夏王摇头,隐隐的怜惜和宠溺敛在眼底,“和你无关,是我。”

他看翘楚又疲惫地闭上眼睛,立刻大步过去,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这时,夏总管刚领着府中医女敲门而入。这医女曾是宫中医女,夏王要了出来,专为府中女眷看症治病。

她替翘楚把脉,半会,颤声道:“怎么会这样?这孩子明明没了脉息,怎么突然又有些微弱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