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知见县令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扁盒子,里面是细长银针,那盒子是个针灸盒。只见叶天知从针灸盒里拿出一根短细的银针,一边用那银针扎手里,一边将县令的下半身挪起,同时晃动着县令的腰板。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县令醒了,看到叶天知躺在旁边的树底下睡着了。马被拴在石头旁边,黑子在叶天知身边睡着。
县令起身移动,发现腰不疼了,怎么晃动都没事了。只是背上隐约的还有捶打的疼痛,这县令想,还真是奇了,腰真是不疼了。因为县令脚上还有伤,所以他没敢起身走动,只是坐起身来看了看叶天知,叫道:“小林子,小林子……”
叶天知听到叫声,接着就从梦中醒过来,看到县令坐在大石头上看着自己,于是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起身问道:“老爷,你叫我?”
县令真的是彻底的对叶天知刮目相看啊,这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下人啊,从在公堂上第一次遇见他,到他提醒我黑子可以培养成自己手下都难以取代的保镖,再到现在他帮我治腰。这都让他觉得叶天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什么都懂得。
叶天知见县令愣在那里,于是问道:“老爷,怎么了?”
县令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叶天知一脸疑惑的说道:“老爷,你摔傻了?我是小林子啊!”
县令问道:“你是原来的那个小林子?我不记得小林子这么聪明,什么都懂!”
叶天知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老爷,我看你真的是傻了,我不是小林子,那我是谁?”
县令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叶天知真是无奈,他以为县令变聪明了,看出他不像小林子,可是这县令就是个糊涂县令,聪明不了了。但是叶天知转念一想,这不能怪这县令糊涂。和他生活时间更长的小兴子都没看出他不是以前的小林子了,何况这糊涂县令呢。
接着叶天知说道:“好了老爷,今天就不要和黑子培养感情了,咱回去吧,等你养好了伤,咱再从头再来!”
县令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叶天知用马带着县令回了衙门。
谁知一到府上,县令受伤的事都被传开了。李管家可揪住了叶天知的不是不放啊。县令躺在床上,管家就凑过来说道:“老爷,您弄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小林子。老爷,你可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啊!”
县令说道:“行了,管家,这事不能全怪小林子,要怪就怪我死脑筋。”
管家生气地说道:“老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这怎么能怪您呢,要怪就怪那欠打的小林子。”
接着太太们都走来了,看到躺在床上的县令,都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哎呦老爷,您这是怎么来了?”
接着一个跟县令差不多年纪,看起来一副慈祥面孔的女人走近县令问道:“老爷,听说您出去遛狗摔着,我听到后很着急,就一路匆匆赶过来了,您到底怎么样了?”
县令说道:“太太,不用着急,只是划伤了腿而已,已经上了药了。”
接着后来的几个年轻的太太都一涌而至,将大太太挤到了一边,然后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老爷,我看看你的腿……”接着另一个太太就说:“哎呦,老爷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