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又一次拂面,春天了,这是我易强生入高中以来的第一个春天,望着那独自一人所在的街道上,区区早晨,来往稀疏的高速大道上,惟能听见身旁岸边波涛汹涌的浪潮在击打着石岸。
我没有打车,也没有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仅仅是一大清早便赶着起来,此刻面向金碧辉煌的星空夜总会,清朗的雾气中那宏伟雄壮的样子,我舒了一口长气。
想想昨天晚上再向父母提出辞行时候说的谎话的情形,当时爸爸妈妈正在笑眯眯的望着陆凡给我邮寄过来的我的假冒成绩单,单子上赫然将我写的近乎神话:什么年级前三甲,获得什么省级的竞赛(甚至还有盖章的证书),又获得某某校园学雷锋积极分子的称号,想他要编出这么多的我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也是很很的苦了一把陆凡了。
见到了我伟大的功绩,父母自然是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了,我说快开学了,要求和同学一起出去旅游一下,回来的时候就顺便去上学了,不再回家了。
爸爸认为这也算是一次很好的对我的历练的机会了,所以也没有多做反对,妈妈自然是眯着眼高兴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出去旅游了。
他们稍微愁了一下关于我出行的旅游费用的问题,但是当我当场掏出了三千元说是以前跟老师出去招生时候老师奖励的钱的同时,父母又一次眉开眼笑,我获救了,终于再一次逃离了家庭的束缚,奔向了自由的田野。
这个年也算是如此的过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没有尽到孝道,但是,我也让自己的父母开心了一把,所以良心上的包袱并不重。
反正他们还不老,以后我有的是机会孝敬,等到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我黑龙会的同时,我会全心全意的来关爱身边曾经爱过我的人的。
我笑了,望着两个站在星空夜总会门房处,正在打瞌睡的卫兵式的人物还在那里半躺着站岗,我不仅有些苦笑这些兄弟的家法实在是不怎么严格。
若是有人来偷袭,此刻还不栽了,难道凌小雨没有严格规定吗?
我走了上去,俯下身子看着那一位还在呼哈天堂里畅游的兄弟,小声冲其道:“嘿,该醒醒了。”
片刻,他没有动颤,只有嘴巴一张一合好似一只肥硕的河马般对我打着招呼。
我摇头眼前这为仁兄的迟钝,伸脚踢踢他,道:“嘿,有人来偷袭了!”我把偷袭两字说的比较重。
“谁!”他一个机灵惊醒,然后跳了起来,肥硕的身子跳僵起来到还是不慢。
“哪里有偷袭!?竟然敢在黑龙会头上动土,他妈的不想混了?”他很嚣张的漫骂道,摇头晃脑望向四周。
“谁!是谁要偷袭!?”此刻,另外一边的瞌睡虫也被惊醒过来,望着四周探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