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冬天,伸不开胳膊腿,好象个僵尸一般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外边的冷空气毫不留情的侵袭着我的身体,冻的要死。
好不容易,终于打到了一辆的士,老子还不会开车,所以暂时没有呈威风自驾游的资本,只好花钱乘坐寄乘车。
我告诉司机一个地址,车子驱动。
我在车中迷瞪了一会儿,便到了倪家的邸宅附近。
不是我想来这里,而是我不知道自己的学校的具体方位,只好重演一遍上次倪小雅带我去学校的状况。
我重新找到了那个站台,然后跟一堆冻的哆嗦的人一起站来站台上等车。
站台上有可以休息的座位,可惜椅子上边的可乐饮料和不知名的脏鞋印混在一起,已经结冰了,没有人忍心去坐。
抖擞了片刻,还算幸运,我所要等的公车终于驾到。
我本来排在第一位上车,只是最近体力强烈不支,先被一双不知名的大手往后一拉,然后连连的被挤压,不幸成为了最后一名上车的乘客。
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生气恼火了,赶紧趁着车子刚刚启动的刹那,跳上车来,才发现身上没有带零钱。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二十元面值的钞票在司机的面前展示一下,意思是向他阐述自己确实没有零钱,问他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支付,或者便宜我这病人一次算了。
司机很是礼貌的冲我道:“没零钱,下车换去!”
于是,深怕麻烦和不想再受冻的我,颤抖着将二十大洋塞进了投币箱,要知道,单人乘车的规定票价是,两元。
司机的技术无可恭维,车子开的像云霄飞车般惊险,可惜我又没有座位,因为是最后一名乘客上车嘛,只好亲身感受那惊心动魄的摇摆。
我好不容易伸出手去拉那冰凉的金属扶手,然后皱眉头,翻白眼,看着面前座位上的一幅标语:老、弱、病、残、孕专座。
如今,只要不是白痴,都能识别我此刻一脸的苍白病容。而面前座位上的大叔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般的稳如泰山的假装看着窗户外的风景,不让座。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原理,现在的每一秒时间对我来说都仿佛是一小时那么久。
我坚定自己的意志,暗暗吩咐自己今天一定要去学校上学,我可是已经旷课两个月的人了,不知道老师还要不要我,今天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多少资金,到时候情况若不妙,只好给校长老人家开支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