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业说到这里又是用力一叹,有些烦躁地将那天醉仙楼的事情说了一下,包括后来提亲失败的事情。
他是后来才知道那天的矛盾起源于方家的福缘食府开业那天,一件小事就让老太太较了真,事后即使澄清了误会仍揪着不放。
就算这是他娘,他也无法接受她的小肚鸡肠和无理取闹。
徐侍郎这次听得哑口无言,无法辩解什么。
见大哥有气无处出的烦闷模样,不由尴尬,小心翼翼地问:“大哥,正好明儿沐休,我在福缘食楼设宴请方家人吃饭?”
顺便还给方家带去了生意,方家人应该会高兴吧?
“二弟,你知道方家最重要那人是谁么?”徐守业抬头,闷闷地道,“是子元三弟的小媳妇,她此次和哥哥们进京是来谈一笔大生意的。”
“咱妹子抱怨子元不孝,催了她赶路,她怎么不想想人家是否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赶路?人家小姑娘都吃得了苦,她出门到摆起千金小姐款儿来了,她还好意思告状呢。”
“若不是她已为方家妇,我非得罚她抄佛经半年不可!”徐守业气怒地说道,声音都大了起来。
过来询问用膳时间的徐二夫人刚好走到门外拐角,听见大伯哥的声音不由一愣,听到后面也是一阵阵心惊。
难怪嘉寒前几天会让嬷嬷转达给她那句话,看来这事儿真是闹大了。
可她有什么错?她在五味楼还被人家欺负了呢,她都没找方家人麻烦,此时又何惧之有?不过此时也不便进屋,便转身离开了。
“……那现在怎么办?”徐侍郎苦笑,“这不得罪也得罪了,他们少年人总不至于和大人闹脾气吧?咱摆酒请他们,再说些好话不就行了么?”
“若是这样能解决问题,我也不烦了,就怕……”徐守业又叹了口气,苦笑道,“现在只希望嘉寒能够挽救和方家的关系了。”
想他将徐家粮行和蛋糕铺子又增开了十家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往京城赶,希望赶上小七儿上回提过的那笔大生意。
因他家老娘的行为,小七儿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提过的大生意后来都不肯再说了,真是让人无奈又着急。
他想过若一同进京可能会惹她怀疑企图,让她反感,不如晚些再来,到时再看有没有机会一起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