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韵没走的时候住在那里,之后我就往里面堆放杂物。”
“你早年跟死者合租,后来一个人承担房租,今年上半年成为户主。”
“怎么,不行吗?”小蔓的反应有些过激,她说话时,姿态里透着股世俗的味道,“以前穷,可不代表以后穷。”
“你平时都去店里?”
“一三五六会去店里,二四七看情况,店里不忙的话,我就不去,有时候会跟朋友出去喝喝茶逛逛街做个美容,有时候懒得出门,就在家待着,不过我每天六点都会回来。”
“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晚?”
“今天一个老客户做东,气氛好,我多喝了几杯酒。”小蔓笑着说,“要是不信,酒桌上的一伙人都能给我作证,还有服务员。”
青年看一眼队长。
石桥说,“你想过没有,死者如果不去你那儿,就不会被害。”
“你的意思是……”
小蔓的脸煞白,“不可能!”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明明就是胡韵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才惹来的杀身之祸,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也是受害者好吗?那房子死了人,小区里都传开了,以后我卖不出去,也不敢住,只能砸在自己手里,这么大的损失,你们警方要赔我的吧?”
石桥的面色冷峻,不跟她废话,“你自己也说了,今晚本来是在家的。”
小蔓一下子没了声音。
夜风冷冽,灯火依旧通明。
高燃吃完一根辣年糕,胃里火辣辣的,“小北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胡韵是2.15碎尸案的唯一信息人,她的死会不会跟那起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