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熟悉的东西呢?抱着你我才睡得着,放心,以后我会慢慢地熟悉别人……”
身体僵住了,黑暗一点一点地蚕吞了她的理智,老爸遗传给她的感性因子迅速占领高地。一个念头便在这一边倒的情形下,于内心深处熊熊燃烧。
反正早晚也是要便宜别人的,不如在近水楼台之上先便宜自己一把。
气血上涌,身随意动,她这么一冲动,当下就回身扑过去了。乔治如守株待兔的农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断然没有白白放过的道理。
有了这把干柴,火烧得极旺。黑暗里眼睛看不见,听到的,触到的,感觉到的,却都如藏在幽谷里的花朵,一时鲜艳明白起来。
下手时没怎么跟他客气,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义无反顾地啃下去,颇有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悲怆味道。身下回应得也很是热烈,顷刻反扑过来,把她所占去的便宜悉数讨回,还索偿了加倍的利息。
夜太深沉,人太迷乱,那时彼此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声一声都隐在浓烈的喘息里,未经耳膜便渐渐淡去。
这晚,她免了被吸血毒蚊偷袭之苦,他得了一夜安枕沉眠,该是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次日清晨时梦回人醒,理智复苏了,看看四周一片凌乱,惊出些冷汗,然后便是捶胸顿足的悔恨。
身边有人闲闲地枕着交叠的双臂,翘起嘴角,掩不住一脸得意。“上次你说过,若是我们之间再有什么,就是性骚扰。昨天晚上,你,对你的上司进行性骚扰了。”
她缩在床角白他一眼,嗫嚅道,“你……明明是半推半就……根本没有反抗……而且分明……那个……那个……很卖力……”
乔治猛然翻起,伸手将她捞过,压在身下,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喷吐在她面上,“若不卖力些,谁知你会不会一觉醒来,又从我床上逃了?”
“那次又不是因为那个不好才……才……”她羞愤想咬自己的舌头。
“哦——”他长长地哦了一声,语调缓缓往高处送,打了几个弯又折回来,嘴角勾得更翘,“那就是说——其实你很喜欢?”
“……”她咬着唇,一时无语。
“你骚扰我也没什么,只要我再骚扰回来,我们就扯平了,嗯?”眼里一黯,嘴唇便迅速地落下来,遍地生花。
一方来势汹汹,一方无力抗拒,这次反骚扰成功得手。
淋浴的时候鲁半半对着花洒立誓,这次她头脑发昏了,是意外,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绝对!
约莫一小时后阿昌来送乔治的换洗衣服,看到他一脸得手后的愉悦,忍不住抬起握成拳的右手,掩在嘴边闷笑了两声。当面被下属笑,乔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