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馨安静地站在主卧室的落地窗前,身上是一袭轻纱般的白色睡裙,姣好的月色在她身上形成一圈圈美丽的光晕,犹似身在烟中雾里。
她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夜色,竟然连凌少堂从浴室出来都不知道。
凌少堂眼底腾上一丝凌乱的情愫,他不知道她在那想什么?
这种未知竟让他有一些无措。
此时的祁馨清丽脱俗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用“人淡如菊”来形容她再确切不过了。
她站在那,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你没看见她对你只有怕,没有爱吗?”
袁寰宇的这句话不期然地闯入了凌少堂的脑中。
随即,他英俊的眉头紧凝。
难道祁馨真的只是怕自己吗?
一双温暖有力的双臂霸道地从祁馨的背后绕到前面,将她整个娇柔的身躯纳入自己的怀中。
通透的落地窗立刻将这一对壁人出色的相拥影像映了出来,温馨而又浪漫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中间。
女的静美得如同刚刚出浴的莲花般,长长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腰间,一袭白色睡裙将她整个肤色衬托得更加凝白细润,一双如泣如诉的眼眸清波浮动,更似星辰般闪耀。
而紧抱她身后的男子,高大伟岸的身材几乎要将她湮没,同样白色的睡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异常俊美。
睡袍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男子健美精壮的古铜色胸膛,充满安全和性感的力量,昂藏修长的大腿虽然被睡袍的下摆遮住,但仍旧能从轮廓中感受到他的强健有力。
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乌黑茂密的头发还有些湿润,性感的薄唇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祁馨有一丝微颤,是为他那熟悉的气息,也为好像永远为自己敞开的怀抱。
当她上车一直到回别墅,这个过程,凌少堂没有说一句话,从他冷峻的面容上,她似乎能感到那股隐忍的怒火。
他应该不会对寰宇怎么样吧?
这句话她一直想问,但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