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些事情是谁做,总归来说对她们是好的,而她也要去将那些人出事的消息压得更严实, 毕竟他们都是跟景澹的事有牵扯的, 这么批量性的出事, 如果被有心人爆出来的话, 那怕是会牵连到景澹。
“好,你放心吧。”胡涂点头。
景莳月深吸口气,最后看了裘舒怀一眼,裘舒怀对她笑笑,说:“我跟你一起去。”
她在娱乐圈中深耕这么多年,总归是有许多景莳月没有的关系。
景莳月那本来有些紧绷的脸露出一抹笑容,不想自己现在显得太僵硬。
等景莳月她们离开后,胡涂看着睡过去的景澹,最后无奈笑了下,“你啊你,你才是真的好命。”
原先她还以为鹤潆是人类的时候,总在劝说景澹人妖殊途人妖殊途,可是到头来,原来她们是一路人。
她轻笑,景澹真的不愧为国宝了,家庭和睦,亲缘深厚,原以为她会在爱情这条道上吃许多的苦,结果发现也是甜的。
“你啊你,看到你有时候都让我嫉妒的地步!也太好命了吧!”胡涂摇摇头,跟景澹对比起来,自己就好像是那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家寡人似的。
就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大门被敲响了。
她过去,打开就见到鹤潆站在外边,与此同时她的手里还提了很多的东西,像是去超市进行了大采购一样。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胡涂努力让自己现在的表现能够更自然一点。
鹤潆没有察觉到她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时那片刻的凝滞,轻笑道:“景澹醒了,宿醉过后身体很虚的,需要补一下,我就去买了一些东西,打算待会儿给她做点吃的。”
她将那两大提袋子拎进厨房,然后再一一拿出来分拣。
胡涂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这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表情有些复杂的说:“她又睡过去了。”
“啊?”鹤潆抬头,随后又笑了笑,“睡过去了也正常,她现在脑袋肯定是昏沉的。”
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尤其是景澹酒量这么浅的,还指不定多难受呢。
胡涂点点头,看着鹤潆欲言又止,很多次都想直接开口问,可是却又不知道自己这么贸然问出口,鹤潆会怎么样。
鹤潆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是妖的事情吗?
“你知道了吗?昨晚上的那些人,都出事了。”胡涂试探性的开口。
“嗯?”鹤潆眉毛淡淡一挑,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的问:“出什么事了?”然后自若的忙着自己手下的事,没有任何异常。
看着这样的鹤潆,胡涂好像懂了那么一点她的意思,便说:“没什么,就是有人替天行道了吧。”
鹤潆笑,抬眸很是认真的说:“那是件好事啊?省得我们再出手了。”
看着她那笑,明明像是往常那样的弧度,可是胡涂总觉得有那么几丝的凉意,她心里微微打了个颤,想到助理说的那些人出事的状况,那千奇百怪的手法,真的都是出自鹤潆的手吗?
她自问,就连她自己,也不能面不改色的在短时间内做到那个地步,毕竟就连那心理建设,估计她都要做好一段的时间。可偏偏,鹤潆做到了。
这一刻,胡涂好像比以前更多了解了她几分,那看似温和的表面下,是一颗可以随时变冷的心。
她缓缓笑了,只要那颗变冷的心,不是拿来对付她们,对付景澹,她无所谓。
那些人也罪有应得!
鹤潆将东西都收拾好后,然后又架锅将粥熬起来,随后说:“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回去,这里有我照顾就好了,正好巡演结束,我这段时间都挺闲的。”
看着鹤潆的一举一动,对比起以前鹤潆对景澹的模样,她不相信鹤潆会害景澹,而且现在景澹这个情况肯定也不可能再去公司了,那公司里的事情就总要有一个人去处理,她便应了下来,她去公司,鹤潆留在这里照顾景澹。
胡涂离开后,鹤潆来到景澹的卧室,看着皱着眉头睡得很不安稳的景澹,显然是醒来后又觉得脑袋不舒服了。
坐在床边,她轻轻帮她揉着太阳穴,看着景澹那闭眼睡着的模样,目光不自觉的放柔了。
她知道这个世界有黑有白也有灰色地带,但如果可以的话,她多希望景澹能够好好的,开心的过好她的每一天,不碰到任何阴暗的事情。
可她却又明白这种几乎是奢望,行走在人世间,阴暗事却又如何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