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名姝抽噎着说:“我刚刚感受到你的眼泪了,冰冰凉凉的。”
“眼泪?”沈君兰疑惑蹙眉,“我没掉泪。”
“沈教授,你怎么还……还骗我。”
“真的没有,老婆。”
这是一个卖苦肉计的好时机,但沈君兰舍不得名姝难过,名姝流的眼泪已经够多了,她希望名姝的脸上能够多一些笑容,少一些难过。
“老婆,我发誓。”沈君兰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掉了一滴泪。
名姝自己擦眼泪,越擦越多。
“沈教授,你今天怎么一直发誓?”
“因为老婆不相信我说的话。”
沈君兰微笑着抬手帮名姝擦眼泪,显示自己不难过,玩笑说:“果然是水做的,眼睛水多,那里也水多,别把眼睛哭坏了,都留着给那里,还可以享受快乐。”
名姝僵住了,她一下便听懂了沈教授在说什么,羞得脸红,眼睛也红,像一只变异的红兔子。
这一刻,沈君兰也悟到了给名姝止眼泪的最佳办法,名姝脸皮薄,听不得不正经的话。
名姝变成了一只红红的垂眼兔,不看她,几秒后,转移话题道:“沈教授,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背?”
沈君兰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温声:“我怕吓到你。”
“我想看看。”名姝弱声重复。
“要是被丑到,以后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名姝提高音量,“我可以发誓。”
沈君兰笑了,“好。”
被名姝看是迟早的事,沈君兰往床上一趴,名姝立刻定睛去看。
“吓人吗?”沈君兰有些紧张地问。
名姝摇头,意识到沈教授看不见,又说:“不,我觉得很好看。”
原来只是触着狰狞可怕,看着却很漂亮,是一朵盛开的红褐色玫瑰。
沈君兰温声说:“我叫它地狱玫瑰。”
名姝听不懂,又小心翼翼地去触了触,凑近去看,不像是现代流行的刺青,更像是用利器硬生生刻出来的,能看出明显的深度。
地狱玫瑰。
沈教授当时一定很疼吧。
名姝不敢问,她俯身去亲吻那朵地狱玫瑰,花瓣干涸,像是被抽干的血渠,那部分皮肤好像坏掉了。
名姝的眼泪再次落下,全都滴在那干涸处。
怕眼泪刺.激伤口,沈教授会疼,名姝立刻去擦。
沈君兰说:“好舒服。”
“不疼吗?”
“不疼了,有雨。”
名姝指腹轻触那朵干涸玫瑰,难过地问:“沈教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等生.理期过去,为我下一场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