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陌,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你要钱是吗?我有很多钱,你是不是可以不再……离开?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以陌回头,看见云暮寒站在一边看着她,幽深眼底,猜不出情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以陌心猛地跳了一下,啪嗒,她手里的米老鼠手机链掉在了地上。她俯身去捡,云暮寒却抢先了一步。
“绣给那个男人的?安以陌,你巴结人的方式不错嘛!这个老鼠不像老鼠兔子不像兔子的东西,你花了几个晚上绣?扎了几根手指头?你以为,靠这些孩子的玩意,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你还给我!”
以陌咬了咬唇,以前十字绣流行的时候,她也会学其他女生绣这些玩意。当初她还绣了一个心形的枕头套想送给他,可是根本没来得及送出去,云暮寒就去了韩国。现在他却漫不经心地取笑她,取笑她的笨拙,取笑她的不自量力。是的,这能抓住谁的心?当年,他不也是头都不回地走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终于肯让你住院了?你在哪间病房?预产期什么时候?”看着以陌还穿着病号服,云暮寒皱了皱眉。
“我没孩子!我下午就出院了,以后也不用见到你。”以陌昂首挺胸,千万不能让云暮寒看出她的失落。
“你真打掉了那个孩子!安以陌!你一定要这么作践自己吗?”云暮寒一把抓住以陌的胳膊,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怒。
“你神经病!不知所谓!”以陌一把推开她,她走进金恩彩的病房,看到自己的手机在桌子上,想也不想拿了就走。
“你去哪里?”
“你管不着!”他有什么资格问她去那里?她一个人难过哭泣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她身无分文蹲在医院门口要饭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当年没有任何理由地离开,如今又在她面前炫耀恩爱。他居然还好意思问她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