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不可行,就是杜绝割腺体事件。”
苏星婕继续想,她想的头疼,撑着下颚,还没说话有个男人过来喊她姐姐想加她微信。苏星婕冷漠地没理,正眼都没给,继续和严晴秋讲话。
严晴秋忍不住感慨,苏星婕冷漠起来好欲,特别有味道。
苏星婕说:“让国王把全世界的床全搬走,再把那个女人绑起来,这样不就可以杜绝了,除非超自然现象,凭空出现一张床。”
“……额,好像可以。”严晴秋听着听着,想怎么捆绑宋轻惹,太涩,她喝得急,不小心又把酒喝完了。
苏星婕坐了一会儿,低声说:“你又在看宋轻惹。”
“哪有!我是觉得这个真好喝。”严晴秋又叫了一杯把酒拿起来喝,她感觉脑子有点晕晕的,“哎,说一会八卦。你说宋轻惹一个艺术家,干嘛来酒吧啊。”
苏星婕想说为了你啊,可是说出来好怪怪的,“人家艺术家也有七情六欲啊,想喝就喝呗。”
“唔。”严晴秋又喝了一口酒,杯子里见底,她把酒杯放下,盯着那边看,总是看宋轻惹手中的酒,心里不太舒服。她去掏包里记账小册子,待会直接拿账本去抢宋轻惹的酒。不知道是不是头低猛了,她再抬头认真地说:“完了,姐妹,我好想吐。”
苏星婕听瘸了,十分震惊,“什么,你为什么想哭?你不会真的爱上了宋轻惹吧?”
“……”
更难受了。
苏星婕扶着严晴秋去洗手间吐,但是里面吐的人太多了,苏星婕带着严晴秋出去,她就惊讶了,严晴秋怎么酒量这么差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走路飘飘,“不会中毒了吧?你以前反应没这么大。”
酒劲上来,严晴秋更晕了。
要命,她以前根本没喝过酒,有次喝路边摊酒酿圆子都晕了一天,她还以为自己占据这个身体会很能喝呢。
“呜,还是想吐。”
苏星婕已经把人扶出来,因为是清吧还没有人吐的像她这么厉害,两人行为很吸引人注目,苏星婕拿着矿泉水给严晴秋漱口,拍拍她的肩膀,严晴秋吐得三魂七魄全跑了,人仿佛在棉花上乱踩,现在就想爆发,想大声呕吼两声。
“好难受,好难受,呜。”
“秋秋。”
傅晔跟着出来了,他直径朝着严晴秋走过去,伸手去扶她。
手还没有碰到人,就被人拍掉了,说:“别碰她。”
力道太大,傅晔手背被拍得很痛,他嗅到了来自alpha强烈的排斥气息,这种气息非常熟悉,他偏头去看,宋轻惹侧过他,走到了严晴秋身边。
“轻惹……”傅晔不太理解,刚这人还在自己旁边坐着,怎么气场迅速像变了个人。
宋轻惹似没有听到她的话,扶着严晴秋的腰,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傅晔先是诧异,他也是alpha,被她的气息压得浑身不适,他加快步伐走到前面拦住她们。
想象中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剧情并没有发生。
宋轻惹斜睨着他,微暗的唇色让她瞧着阴鸷,褐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她盘着的长发散落一缕,贴着面颊,人仿若陷入了阴影里,变成了温柔的另一面。
“做什么?”她冷声问。
傅晔在这一刻仿佛看到不是可望不可即的清冷月光,而是霸占整个世界的月,冷冷的光亮将黑夜斩开了两半。
等他回神,宋轻惹已经把人送到了车里,车门关得一声响,他都没回过神,无法想象这人是宋轻惹。
方才她不……
傅晔坐在车子里生闷气,抬腿踢在前面座椅上,今天他特地来求和,却是把一辈子脸丢尽了,他恼火严晴秋对他的辱骂,也恼火宋轻惹对他的冷漠。
更让他不爽的是这俩女人好像真的不喜欢他了,要搞在一起了。
他问司机:“严复什么时候回来。”
司机打了个电话,再把手机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