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莼:“你管那么多呢,她没说结婚就说明没到那个地步。”
对面的大哥咳了一下,提醒奚莼:“她说是不婚主义。”
奚莼唔了一声:“鸣姐以前也这么说,但她遇到我了。”
已婚beta还有点小羞涩,“每个阶段的想法不一样,指不定就出现一个让昼梦觉得可以无限包容的人呢?”
奚理:“我觉得她对闻星火已经很好了啊!她逢年过节都给那大块头送礼物,我都没有!”
奚莼:“你生日她不是送了你手工定制的皮鞋,噢你今天还穿了。”
奚理:“这不一样!”
大哥在奚莼眼里就是个无理取闹的烦人货色,奚莼又抽了十张卡,敷衍奚理:“这都是虚的,真的放在心上,在细节,你这种花花公子懂个屁。”
现在奚莼盯着那条奚昼梦拉着的绸带,深红和肤白对比强烈,缠在奚昼梦的指尖,像是命运的红线。
是奚昼梦自己缠上的。
奚莼这个问题对池月杉来说很难回答,她抿了抿嘴,又看了眼奚昼梦,最后叹了口气。
“是……是情敌关系的校友吧……”
她压根不好意思说是互相搞过的情敌。
太怪了。
奚莼噢了一声,“重新定义了情敌关系。”
他想到闻星火那个憨憨样,又觉得好笑,指不定那家伙压根没放在心上。
“那你们好好相处。”
他冲奚昼梦说:“我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看你今天精神不太好。”
奚昼梦嗯了一声。
看池月杉还盯着自己,奚莼问了句:“你还有什么事么?”
池月杉唔了好半天,“我能问吗?”
奚莼看上去比奚昼梦好说话多了。
这奚家四个人,奚理轻浮但严肃起来让人不敢搭话,奚昼梦纯粹是收放自如的高冷和温柔,奚秧那是朝天椒成精,只有奚莼看着比较弱气。
奚莼弯了弯眉眼,“问吧。”
奚昼梦看过来,一脸欲言又止,池月杉瞪了她一眼:“干嘛,我只喜欢闻学姐这种alpha的。”
她转头看向奚莼,“你的头发不是染的吗?”
奚莼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灰色的头毛摇了摇头:“不是哦,我和奚理的头发都是染的。”
池月杉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震惊地看向奚昼梦。
“你的头发是染的?”
“奚理大哥也不是金毛?”
奚莼笑着点头:“昼梦才是天生金发。”
奚昼梦不懂池月杉为什么如此激动,不耐烦地问:“能去吃饭了吗?”
池月杉:“我从来没看过你金发啊?”
奚昼梦:“我想染就染,你是我老婆吗还要管我头发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