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黑市场去 ”
想也想得到的过程,端木非啧了声,喃喃着“ 我其实身价是很高的……”
一警一匪,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着,都有点彼此看不顺眼的味道。
“ 徐sir,我不是特讨厌我吗,那你转个方向看行不 ” 看得他全身发毛,他现在又累又饿,还要忍受精神折磨。
许文真正要开口,门就被踢开了,一个长相凶悍的土著黑人把两盆看不出颜色的食物放到两人的面前,示意他们吃。
有的吃当然要吃,端木非是不怕迷昏药这类东西的,可他手被铐住,只能很没形象的趴着头吃,形象对他来说就跟指甲一样,该剪的时候就该减。
无奈黑人的目光落在端木非手指间的玉戒上,粗鲁地就扯过青年的身体,要把戒指拽出来,端木非长腿巧妙一蹬,就把高壮过自己很多的黑人给踹倒了,他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是愚蠢的行为,可就这东西不能被人抢去。
端木家代代相传的东西,不能衰在他这个败家子身上,他就这样莫名的固执着,徐文真朝他吼:“ 你就给他啊 身外物而已”
不是身外物的问题,气急败坏的黑人又招来同伴,压着青年,硬是要把戒指给弄出来,端木非死死的弯着手指,万分固执别扭,眼神狠辣的要喷出火了。
徐文真这才发现,青年好像是生气了,以前的多次交锋里,他从未看过青年会有这种狠绝的神情。
那群黑人大概也是被震住了,他们也怕把人弄伤卖不出好价钱,于是只好放弃了戒指,最后那个被端木非踹道的男人又报复似的扇了青年几巴掌,才怏怏地走了。
徐文真万分不解的看着端木非,青年很是狼狈的脸上又多了几道巴掌印,黑色衬衣几乎已经被扯破了,可以看见胸膛上蜿蜒着的伤痕,有人说伤痕是男人最好的证明,在青年的身上,似乎变成一件更为性感的事,女人会为之狂热。
“ 那是我爸给我的东西,谁想抢我就跟谁急 ” 半真半假的笑了几下,牵动伤口,端木非瞧见那打翻的食物长叹了一口气:“ 没得吃了……哎,徐sir ,你那个吃不吃?不吃可千万别浪费啊 ”
不久前才吃完晚饭的徐文真并不饿,而且那恶心的味道他也吃不下去。
青年愉悦地又靠了过去,还真把那些看不出材料的东西给吃了下去,而且吃得干干净净,半点不留。
“ 不错啊,里面还有肉 ” 端木非冲徐文真笑,看得警官眼角一抽。
人生有几急?
简易仓库外的人渐渐少了,只留下两个来看守,端木非示意徐文真转过去,他跪着,开始用牙齿咬开麻绳。
徐文真配合地扭动手,利用摩擦来松解,然而青年温热的唇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徐文真的手背上,软软的鼻息打在手上竟会有种被酥麻感,徐文真心里一颤,只觉万分难受,恨不得马上推开对方。
端木非现在只在兴庆自己牙齿生的够坚硬,果然是牙膏用的好,他咬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把徐文真身上最难解的结给弄松了,剩下的警官先生三五几下也就利索解开了。
“ 我的手铐也该解开了吧 ” 他的手臂都血液不循环了,再铐下去准抽筋。
许文真抛开身上的绳子,神色很不自然:“ 那个钥匙……也被他们也拿走了 ”
“…………” 他瞪了警官一眼。
“ 对不起 ” 虽然要向这个黑社会道歉很难为情,但这事是他自己太冲动了。
青年不以为意:“ 对不起有什么用啊,能当肉吃能下饭啊?”
徐文真哽住。
青年的唇已经破损的很严重了,粗糙的绳子把嘴皮都磨出血光了,端木非舔舔,吐出麻渣子,看着狭小窗外的月亮:“ 等再晚一点吧 ”
破仓库的锁并不难开,端木非自小在端木沫压迫下长大,偷学几招并不难,徐文真偷袭成功几招就把看守的壮汉给弄晕过去了,两人摸着黑往外跑,靠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和几颗稀疏的星星,徐警官判断出大概方位。
“往那边走,如果他们没发现,四个钟头就可以到基地 ”
徐文真拉着端木非的胳膊,青年步速不慢,也是憋着一口气,忍着手臂阵阵抽经一样的疼痛,两人不言不语的跑了有两个钟头左右 ,汗如雨下,找了个土堆边坐了下来。
端木非嗯啊了一声,瘫软在地上,喘着气,歇了好一阵才靠着土堆重新支起身子,他听见徐警察同样的粗喘,便笑说:“ 不行了吗 ?”
“ 怎么可能 ” 徐文真瞪了青年一眼。
天有些光亮了,看着隐约的光从远方投来,让人觉得温暖又舒服,端木非用胳膊肘子顶了顶旁边人的身子,说:“ 徐警官,我要上厕所 ”
年轻警官马上用看苍蝇一样的眼神蔑视着青年。
端木非理直气壮的:“ 人有三急,我都被锁了一天了,当然有需要 ”
他挺急的,而且手都被拷住了,自然是上不了的,只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