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是过去式了。”文赟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苦涩，“我现在难受的只是因为轩然，今天下午

“你和堂姐之间……”

文赟转身，“嫣然。”

“文赟哥哥？”是陆嫣然的声音。

文赟脸色缓和，整个人表现出极大的忧桑。

身后，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

文赟看着陆漫漫的背影，脸色难看无比。

陆漫漫转身，就走。

没有良心的魔鬼。

“果然是，魔鬼。”陆漫漫咬牙切齿。

“噩梦？”文赟冷哼，“我从来不会做噩梦！”

“走久了夜路终会撞鬼。”陆漫漫说，说得很轻很淡，“文赟，你就不怕做恶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赟一字一句。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我？”文赟眼神一冷。

她说，“文赟，现在是你应该高兴了。”

看着曾经她以为，器宇轩昂绝世无双。

她转头看着文赟。

陆漫漫沉默着，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陆漫漫，你应该高兴了？没有人再在你面前捣乱了。”文赟的话，冷冷的又带着讽刺，就这么传入陆漫漫的耳朵里。

陆漫漫眼眸微动，从玻璃橱窗的恍惚影子中，看到文赟站在她的身边。

身边，突然走过来一个人。

陆轩然到最后那一刻想过没有，到底是谁在害他？！

陆漫漫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外，就这么看着已经根本认不出模样的陆轩然。

所有一切真相，被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