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荒的手隔着一片肚兜,握住清洛的一半丰盈。
赵南狂身上汗水淌了一地,看着慕容荒的举动,他忍着背上巨痛,说:“她是我朝皇帝的宸妃,不是王爷要的苏妃,王爷动她,我相信怀玉国会因此而惹来不必要的战争,王爷就不怕你们的皇帝降罪于你!”
慕容荒的眼神跳动着,在熔炉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血邪躁。
“看来大将军很是在乎她,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要护着敌国的女人?”
“我不管她是哪国人,我只知道她是皇上要的人!”
“你拿君孤云来压本王,你以为本王怕了你们东离人?你们东离是强大,但本王生平,还没有怕过谁!”慕容荒的手往上,将清洛的脸抬起来,“赵大将军这么护着你,本王要看看,他能护得了多久!”
清洛看见慕容荒眼里的冷色像熔炉一样泛着猩红,“给大将军继续用刑!直到有人肯开口求本王饶过他为止,否则,本王今日就要让君孤云失去他最大一员猛将!”
“要杀要剐,放马过来!”
“不愧是东离大将,给本王上重刑!”
有两人各持起一根烧红的铁饼,贴上时焦烟滚滚,皮肉被烧糊的腥味让人胆寒,又有人将盐水泼下来,血糊糊的伤口上惨不忍睹。
“拿夹子来,将他的十根指甲通通给本王断了!”
烙刑不够,慕容荒冷血的下着命令。
这些刑法,清洛在七杀庄早就见识过它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