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们深知赵南狂的威信,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他们被逼着风流,未免到时候死得也冤枉了些。部将们缓慢的脫着各自身上的铠甲。忽有一人灵机道:“大将军,这女人且还伤着,您看……是否先给她上药随意包扎一番,把这头面弄干净些,这鲜血淋漓的,咱们实在是……”
“跟我打了这久的仗,还怕血?”
赵南狂犀利的眼神扫过一干部将,但他忽然背转身:“传军医来,给她止血上药!”赵南狂一面往外走一面冷道:“在我回来之前,倘或你们尚未完事,便将她丢给小兵!”
小兵?那可真算是万人骑千人睡了!部将们一个个盯着赵南狂离去,纷纷如释重负。可望着清洛,又不知该怎么办。
清洛因失血而呈现晕眩状,一路被赵南狂驮到军营,将近两个时辰颠簸,她胃里连一点清水也呕了出来。
军医给她上了药,部将给她打了盆水,清洛没擦身子,只是歪在褥子里休息。
清洛想,东离皇帝有赵南狂这样一位‘兄长’,是皇帝和东离之幸。可东离有这样一位大将军,也是威胁到玄华和玄息的一根芒刺。清洛心想,若今日能从这离开,她要为他们拔掉这根刺。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天有些微黯淡。
清洛的身子冰凉,暮晚的气候变得更冷了。
这铺满了褥子的,用来给男人取乐用的帐篷只有清洛一人。
迷蒙间,清洛瞥见有人影摸进来,并一下子用棉絮堵住了她的嘴,整个将她压住:“听说军里来了个尤物,果真是绝色……来军营半年了,军妓见过不少,咱还没见过这样美的……美人——让我来享受一次!”
淫荡的笑声透着一种兴奋,那男人一手急不可遏的拉扯自己的裤带,一面往门口张望,贼眉鼠眼的想乘机贪欢。
清洛眼里闪过寒冷的杀光,但她听见远远的传来骚动声,间或夹杂着‘皇上’的呼喊。
眼前这小兵被兴奋冲昏了头,哪里还管外头。
清洛扭动挣扎,在那响声越来越近的时候,清洛一膝盖顶上来,准确而无误的顶在男人命根子上。
男人痛叫,帐帘子一刀被人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