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瞎子加入刑警队到现在,他对着张起灵或开玩笑或动手动脚,可张起灵无知无觉由着黑瞎子对自己玩暧昧,不回应也不拒绝,他到底有没有自觉自己在被调戏??
从同居到现在,两人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真的只是在睡觉!
黑爷觉得自己可以改名叫柳爷了......
话说历史也没有哦说过那柳下惠不是兔儿爷啊,如果柳下惠干脆就是个弯的,别说一个女人坐在他怀里,就算一群女人脱光了勾引他也硬不起来。
可现在他黑爷的处境现在比柳先生凄凉得多......
黑爷45度角忧郁望天——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会因对方产生欲望;而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会为对方忍住欲望。
哑巴看爷多爱你,你怎么还不从了我,我快忍不住了T-T
白玛还在等着黑瞎子的下文。
“他会回应的,”停顿一下,关闭自己开得过大的脑洞,黑瞎子复又骄傲地抬头,脸上是灿烂耀眼又嚣张的笑容,“除了我,没有人配站在哑巴身边。”
“小齐太帅了~”白玛拍手,“叫声‘妈’听听?”
“妈!”又自然又顺溜,不知道在心里练习过多少遍。
“好儿子!”白玛笑着把黑瞎子搂进自己怀里揉啊揉。
天哪好软,黑瞎子直觉扑面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样不好......
松开我好吗......
我要喘不过气了......
我憋死了你就少一个儿子了......
张起灵开门进屋的时候,就看到白玛笑眯眯地在厨房煮饺子,黑瞎子头发乱七八糟,脸通红,墨镜都歪着,大口大口在喘气,发现自己进屋,没来得及整理仪表,先抬头,来了一个又呆又蠢又白痴的笑容。
——我不认识这个神经病。
第二天,两人目送白玛乘坐的飞机飞离地面。
黑瞎子勾了勾张起灵的手:“走,回家?”
回手握住,点头:“回家。”
久违的恶搞乱入:
麻麻回美国后,这几天瞎瞎一直老神在在地琢磨着某个严肃严重严酷的问题——当年哑巴的粑粑也跟哑巴一样死脑筋不开窍,麻麻灌醉了他霸王硬上弓才成就好事,这么说~~~~
某天晚上
“来来,哑巴,喝!”瞎瞎豪气万丈地举杯——啤酒。
“哑巴喝啊喝啊!”瞎瞎继续豪气举杯——红酒。
“喝,嗝,喝~”瞎瞎弱弱举杯——白酒。
“爷要……嗝……硬上……嗝!”
小哥把在地上打滚耍无赖的瞎瞎扒光了扔到床上************。
第二天
“嘤嘤嘤嘤……”虽然跟本来打算的灌醉哑巴酱酱再酿酿不一样是自己没品地醉了,可当年被灌醉硬上的明明也是粑粑这个角色,哑巴为毛不跟麻麻学着自己坐上来呢?
小哥看着梨花带雨(??)的瞎瞎,安抚道:“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