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了个外

君琰自回去后,就彻彻底底把自己洗了一番,边洗还边暗自骂着自家女儿。旁边的女奴见着已在浴池中泡了足足几个时辰了,上前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说是泡久了对身子不好,不过话到了嘴边,看到了君琰杀人一般的目光,那些女奴就乖乖闭嘴了。

“给本宫洗!好好地洗!”

越想越气,他重重地朝水里挥了拳,激起的水花,吓得几个女奴惊呼起来。他冷哼了声,四肢舒展地靠在池边,闭眼享受着女奴的伺候。

两个女奴总算定下了心,兢兢业业地给他沐浴,不敢有丝毫倦怠。其中一个女奴正要俯□子时,忽然觉察到了头顶射来一道冷冷的目光,接着是他冷冷的警告:“那里,只有那女人可以碰。”

“哦?是什么地方这么神秘?”

一阵笑声后,付宁抱着孩子缓缓进来,打趣地看着他。

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君琰的唇角已不自觉地勾起。哗啦一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径自从池中站起,朝着她邪邪一笑,语带暗示:“女人,那地方,你还不熟悉吗?”

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他长腿一伸,轻轻松松迈出了池子。他慵懒地理了理湿漉漉的长发,姿态随意而优雅,别有深意地笑了。缓步走来,身上的水渍顺着他结实的肌理缓缓下滑,最终没入那些黑色地带,暧昧而让人遐想。

微弱的烛火中,他那美好而充满着诱惑的身体在逐步靠近,付宁面色一红,手紧紧地抱着孩子,一个劲地对自己说,不要被这厮的外表给勾走了,要知道这厮最是无耻。

距离她还有几步,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摊开,让女奴上前帮他擦干。在此期间,他双眼灼燃,紧锁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的感觉让付宁觉着,他的手好似已经抚过了她的全身。稍稍扭头,听到了他轻哼的声音,回头时,就见到了他腿间那个正在慢慢抬头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见到你,兴奋了。”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回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挥推了女奴,他接过中衣,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穿上,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穿的歪歪扭扭的,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肌肤,他交叠地双手,笑得邪魅无比。

付宁刚想不理他,这时怀中的孩子拿出了吸得津津有味的手指,露出了无齿的样子,开心地笑了。这下,付宁也觉得好笑,平常这小家伙都不怎么理睬他的,今天是怎么了,瞥了眼面前活色生香的君琰,再看看自家女儿,她算是明白了。

“居然色-诱女儿。”

“女人,你这是在吃醋?”接过了孩子后,他挑眉,看向她,低头,沉声说道,“放心,本宫等下就来色-诱你。”

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了,径自往床上走去,脱了衣物后,她摊开手:“把孩子给我,我要喂她。”

君琰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把乳母唤来,快速将孩子递给乳母,自己则掀开被子一下钻了进来,还将这振振有词地解释为:“孩子有人照顾,何必要占用我们的时间?再说,春宵苦短,女人,本宫现在可是很想要你。”说着,就开始动手解开了她的带子。

她手肘一顶,翻身就坐在他身上,他眯了眼,嘶哑着声音说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大手从后抚上了她的背,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忽然手一用力,托起了她的臀,正要除去碍人的亵裤时,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他嗯了声,“本宫今晚会温柔的,放心。”

“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

他说得坦坦荡荡:“本宫也不想,可面对你时,就时时刻刻想压住你。”

拍下了他邪恶的手,付宁无比认真地望着他,怔了半响,心中百般演练后,才缓缓开口问出了心头盘旋已久的疑惑:“君琰你放弃王位可有后悔过?”就如同冬城当时放弃白家一样,他们都放弃了所有来到她身边,她总觉得心有愧疚。

“有啊,后悔啊。”

被他抱着的付宁身子一怔。

但见他面色不改,拿出了寻常高高在上的语气:“王位那东西,本宫若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回来。不过本宫坐得够久了,觉得甚是无趣,这辈子是不想要了。”这样狂妄的口气,仿若那王位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君琰我还以为”心中满是暖意,这家伙,明明可以把话说得动听,非得摆出这副勉强的样子,真是一拳打在他胸前,故作板脸,“哼,不过你也不用后悔,想我付家供你吃喝的,你也不用后悔,乖乖地给我留在这里。”

挑眉,不悦地质问:“哼,不知好歹的女人!这个时候,你不该感动到流泪吗?不该主动投入本宫怀中,不该主动献身吗?”

付宁一愣,继而咯咯笑了,像抱着孩子一样圈住他,笑骂:“真是小气!”

“哼!”见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一举颠鸾倒凤,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邪魅地笑了,“虽然本宫不要那王位了,但是,下一个坐上那位置的,必定要是本宫的儿子。”凝视她的水氲的双眸